三人的谈论并未曾持续多久,只最后总结出来却只是都跟利益有关,然后都相对而笑便结束了。
刘荨首先打破谈论的局势,只对闻延道“闻兄弟,这几日休养可把身体养好了?”
闻延见刘荨询问,心下一暖,只笑了笑道“些许小病而已,却是不曾想能让我病倒,如今几服药下去却也好得差不多了,却是让先生挂心了。”
縻铜见此言,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以前也是如此有病硬抗,却是想装硬汉不曾,嘿嘿,等过几日我便去安平郡请我的几个会医邪恶兄弟去,也好让弟兄们有那病症不至于熬着。”
听着縻铜的话,闻延自然是知晓这位兄弟的意思,却是只会心的一笑,以表心意。
縻铜与闻延这对兄弟却是自不用多说,是故縻铜又对刘荨道,“哎,先生来了那么久,只到底所谓何事?”
如此才真正到正题上,刘荨才道,“是这样,那曹节天使昨日午时与我谈论了一番,问我是不是该启程去京畿了,我想现下除了农忙之事,并无太大动作便答应在几日后启程,不过得安排一下家里的规划,如此我才来与你们商量一下,谁去谁留的问题!还有家里该有些安排,也需要人去落实,如何,二位兄弟有何意见?”
二人一听原来是这事,脸上顿时凝重起来,只闻延想了想道“先生,我认为谁去谁留此事说来极易,重点其实该在家中安排上。”
刘荨听闻延之言却是合着自己心中所想的,现下蠡吾侯府虽然加上了近三十多个弟兄,不过相对来说人还是太少,城中富户一家可是有百余人,蠡吾侯府现在也显得有点太寒酸了。
现在家中的香皂供应已经由别人前来求购到现在借了扈月家的铺子摆了一个摊卖,因为已经宣称规模上去了,一个香洗皂的价格方面控制在两千钱上下起伏,一天供应只二十五个,虽然如此还是有富户愿意买,还有其他县中人买回去贩卖,如此一天便可盈利几万钱,这可是一笔大数目,所以城中有不少人眼热得紧。
自去岁贩卖到今日所积攒的钱怕不已经有了三百多万钱,有了这些钱,一家子的日子自然上去了不少。
不过现在还是吃亏在人少的近况下,会做香皂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杨氏,因为这可是有关于知识产权的问题。
刘荨为了维护知识产权要买的多余材料来混淆视听的便不少,其中就有不少药材,所幸药材用不完却是可以存放的,而松香,油料等却是肯定让他们联想不到可以制作香洗皂去的。
刘荨现下也想致力于家庭的发展,所以她刚去买马回来便打算着手此事,只不过却碰到了所谓的天使,看来此事肯定要转交他人来经手了。
刘荨直说“闻兄弟可有对家中安排有自己的意见?”
闻延只点点头道“其实过了这么些时日,吾等都知道这府中缺人,只是一开始府中实在钱少粮少,靠着秋收的粮食还有先生的钱财与我们自豹头川的那些钱,我们坚持了过来,现下又有了先生那个香洗皂可赚大钱,我便提议召些人进府中,做家丁帮忙打理家务以及协助生产这香洗皂,再有一些补充到军营里面护卫,用以保护这村中安全以及香洗皂的生产等等。”
縻铜听闻延之语直点点头道“哎呀,此事也是某所想啊,说实话以前在豹头川的时候人比这可多多了,那可是热闹的紧,如今虽然仍然和一众兄弟在一起,不过还是体会到冷清了太多了,就门口那群护卫都比我们人多,这心里却是不得劲咧。”
他们所说刘荨自然是深以为然的,“嗯,此事我也考虑过了,去买马之前我便一直想来着,只是你们可知兄弟们谁知晓这招人的用度安排,懂行一些,如此节约些用度,才能做更多事。”
闻延听言只说道“我记得袁平乃是大户出身,有勇力,识大体,家中也有经商的,想来他对管理用度方面该有一些水平,不如交由他去着手召人的事情。”
刘荨听了,只记起袁平这人是有些经商天赋的,城中贩卖香洗皂与去扈家交涉交给他都完成得不错,此事交给他应不会出差池。
“嗯,此提议不错,便等袁平兄弟回来后便与他说说,并着手去办了,看看家中资金来看,便召上一百人,用以分做家丁与营中辅兵,便在营房旁边小坡上再营建一座作坊,用以生产香洗皂,而这营中之人便用以保护这香洗皂的安全。我看作坊也召些村中人前来,如此也让他们有些收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