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抓抓头,只说“嘿嘿,倒是我着急了,嘿嘿,可这可不能赖我,我可是被縻家哥哥欺负老长时间了,可不得向他看齐才是?”
刘荨点点头,对这郭啸印象很不错,相处半年多,他待人热情,也热学上进,虽然武艺不如縻铜,但是贵在沉稳,却是可以将家小托付给他的。
像这回他便将其余兄弟管理得不错,还有在曹节领禁军上门,他便让弟兄们将武器准备好在院中等候,然后只让杨氏前去交涉,若是来者不善他们便出去应付,等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这一行人并无威胁,他便带人无声无息的退去了,也不给府中丢面子,如此倒是做得很好。
刘荨将马厩旁的青料给红狮子递过去一把,才道“縻家兄弟那本事大家都是与目共睹的,你也无需气馁,你武艺也不差,在谋略上却是天赋要比縻铜兄弟高呢,如此以后便在这方面也欺负欺负他如何?”
郭啸笑了笑,重重的点点头“先生鼓励于我,我定不负先生所说,唉,先生,此行这宫中常侍所来目地我们却是也知道了,我也知道先生不喜别人叫您公主,只是先生此去洛阳,这公主之名却是难逃了,这般先生却是要怎的处理?当时却是因为我们喊了先生公主,还生了我们气呢,嘿嘿。”
刘荨被说到心坎上去,想到当时的情况,直也止住了笑,只不介意,不过又回到了心里所想,这也是得知圣旨乃是召自己进京之后的想法。
既然是圣意,刘荨自然要去洛阳一趟的,只是她也不知道刘志这人待自己会怎样,或许只是心血来潮恢复自己的公主名分,再且说来,未出嫁的公主一般住在京城中,若是到时皇帝让她安心在京城居住那不是让她失去了自由?自己便成功被养在深宫中,这般不是玩球了?
若是他再看自己年岁这般大了,不认自家女儿孤独,再给赐下一门亲事,那不等于让刘荨去完犊子?
想到这些刘荨便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只有些心烦的腹诽道,身份这东西有时候是好东西,有时候却也不是,若是成为禁锢的的枷锁还不如白身,所以呀,我也不知道啊,只有等到了京城了我才能见招拆招呢!
“说不清楚呢,那得看看皇帝的意思啊……唉。”她轻轻嘟哝道,还叹了叹气。
如此有些模棱两可的话语让郭啸摸不着头脑,只道“先生所言是何意思?我怎地听不太懂?”
刘荨只摇摇头,略有些尴尬“咳咳,无事,无事,我的意思是即使陛下之恩,受与不受都不是你我能决定的,至于当时生你们气那是因为我和母亲所受的苦是在太多,那般情景之下,不想让弟兄们生疏才如此说的,可明白?”
郭啸抓着头点了点头,然后只再想说啥脑袋却被轻轻的一锤,然后只听一粗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小子,却不去好好巡逻,却来这拿先生做耍?”
郭啸回头一望,却不是縻铜是谁?
见了縻铜来,郭啸笑了笑,只对他和刘荨见了礼,道了声“我去巡逻。”便飞也似的跑了。
縻铜见跑的比兔子还快的郭啸,只道“这小子,说话却还是这般心直口快,却是让先生难做了!”
刘荨也笑了笑,摸着靠过来的红狮子,才回到“无事,当日之事我却是该向兄弟们道歉呢!说起来我这人便不喜欢将人为为几等几等,当时兄弟们的举动让我有些难受,故而火气一来,便那般说了,縻大哥不会见怪吧!”
縻铜朗声一笑,倚靠在马桩上,“先生哪里话,先生与杨夫人对我们那是看在眼里的,只拿我们当家人看,想当初在县里驻军守门,却是让那些富人们多么瞧不起,现在先生直把我们当兄弟,兄弟们心里面敞亮着呢。只是说真的,先生这般去洛阳,在某看来却是一番机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