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AI？”拜围棋AI所赐，何懿对AI很是关注。

“她不是AI，”图弗觉得好像还挺难解释清楚这个东西的，“她可以模仿人类歌唱，算一种人声乐器吧，这是她的形象。”

“那你为什么拜祭她，你好像也不是学音乐的啊。”米娅也凑过来。

“额，因为我和王宽很喜欢她的歌声和形象，这里有个神龛，觉得好玩就顺手给供起来了。”图弗总不能说因为我们是二次元吧。

这时响起了门铃，应该是王宽回来了。

图弗给他开了门。

王宽看到图弗身后的两个不认识的姑娘，问图弗：“你朋友？”

图弗接过他的行李：“是我朋友，这是米娅，条顿人；这是何懿，三晋人。你怎么把东西也带回来了？”

“别提了，阿非洲的海关都是那个鬼样子，明明都说好了，到期又变卦了，想多要钱，比身毒人还离谱。”王宽提到生意就生气。

四人来到客厅，舒适的冷气让他不由得躺在沙发靠背上。

“小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王宽仔细一想不对，怎么小一月不见，图弗就认识了两个姑娘，还把人给带回家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很离谱，但你一定要等我全部说完再下判断。”

“说吧说吧。你总不能被圣杯战争征召了，这两姑娘就是你的英灵吧？”

图弗从玩到《执伞者》游戏开始，把自己的经历简要叙述了一遍。

王宽也听得坐起了身子，他思考了一段时间，才开口道：“我想先看看AI。”

图弗打开自己手机上的《执伞者》软件，把手机递给王宽。

王宽接过手机，直接语音发问：“怎么解决电车难题？”

“我现在是执伞者辅助AI，所以我会暂停一下时间，把铁轨上的人都救走。”AI也出声回答。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呢？”

“我会跳上轨道，看能不能用自己的身体阻拦电车。”

王宽本想用这个问题测试一下AI的逻辑思维，没想道回答居然是这样。

他接着提了几个一样的问题。

“你的名字？”

“终端AI。”

“你的名字？”

“终端AI。”

“你的名字？”

“你搁着图灵测试呢？我就是AI。”

“你的名字？”

“别复读了！”

“你的名字？”

“别复读了！！”终端AI也开始复读。

……

王宽一连问了二十五次，AI也跟着复读了二十二次。

“我从不说真话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是一个悖论。”

看来对面还知道这是个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