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重要的抚恤金是按照工资走,而且要看工人家的各种情况。
像是父母有无工作,子女岁数,一般都是每月都会给事故家庭本人工作的25%至50%,一直给到子女成年,死者父母死亡为止,像是子女未成年,死者父母死亡,每个月的抚恤金会增加,要是子女成年,死者父母健在,抚恤金会减少。
如果将来你们有人选择工作,这个就会自动取消。
最后的一大部分是一次性工亡补助金。
这个是按一年度全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二十倍。
这一项也是固定不变的。”
听完易中海的分析,贾张氏开始计算起来,大概一算,贾张氏就知道这些钱有多少。
而秦淮茹显然不清楚具体情况,又不知道什么平均收入,听的一愣一愣的,
连丈夫去世的伤感都少了不少,只知道工厂要赔钱,具体赔多少她是不太明白。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变换的脸色,继续说道:
“贾嫂子,抚恤金您刚才也听了,这是有弹性空间的,有可能多有可能少。”
贾张氏一听,就有些急了,
她现在可是把这些钱看作是一家人的救命稻草,自然是赔的越多,心里的底气就越足。
于是面带急色的朝易中海说:
“他叔,东旭去世后,我们贾家的顶梁柱就倒了,工厂应该会考虑到这些情况,按最高的赔偿吧?!”
易中海一听,苦笑着摇摇头,回道:
“贾嫂子,这个得看工厂对这场事故怎么定性了。
如果是意外工伤,凭我这张老脸,厂里应该会给几分面子,按最高的百分之五十发放抚恤金;
若调查的结果是东旭违规操作导致的事故,那恐怕……”
说到这,易中海就住嘴了。
贾张氏又不傻,自然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意思,
一蹦三丈高,抓着易中海的手臂,急声说:
“他叔,你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厂里应该会看在你的面子按最高的发吧?
淮茹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才能生产,这还不算坐月子。
若抚恤金高了也能给她加些营养,肚子里的大孙子也能更健壮。”
易中海无奈的说:
“贾嫂子,我虽然在厂里有几分面子,但我又不是领导,就是个有些手艺的工人。
人家平时给几分面子,我也不能就倚老卖老吧!
这样,这件事厂里应该还没定性,我明天去厂里一趟打听下具体情况,等清楚了咱们在想对策!”
贾张氏闻言,就说:
“他叔,这件事你一定要打听清楚,给领导多说说好话,
如果按最低的百分之二十发,那我们一家可过不下去啊!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是的,贾张氏压根就没打算动那些固定的补助金,她打算自己拿着,当做自己的养老钱。
现在的贾张氏极度缺乏安全感,
她防的就是贾东旭的媳妇,自己的儿媳妇,大孙子棒梗的母亲——秦淮茹。
当她知道工厂会赔这一笔钱时,贾张氏就打算好了,
就用这个工位和孩子绑住秦淮茹,避免她远走高飞。
她就是在赌,赌秦淮茹不会抛弃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赌秦淮茹舍不得城里人的生活,
毕竟秦淮茹想改嫁,再想找个城里人,也不容易!
……
至于马华,他现在正在用拨浪鼓逗躺在床的儿子,看着儿子那乌溜溜乱转的的大眼睛,马华感觉幸福极了。
鲁鸽坐在一边,手里做着针线活,给孩子缝着小衣服,看着丈夫和儿子的互动,嫣然一笑,随即低头继续着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