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营帐外只剩下李焕跟徐奉年两人,李焕挑眉问道:“你两个姐姐关系是不是不好?”
“她们一直都这样。”
徐奉年忍不住搓了搓脸。
“难怪了。”
李焕点头道。
“习惯了就好。”
徐奉年继续道:“喝酒去?”
“喝酒?”
李焕诧异看向徐奉年。
“你刚刚替我治好了大姐的风寒,于情于理我都要感谢你一番。”
不知情的徐奉年大大咧咧道。
李焕深深看了眼徐奉年,指着营帐道:“那她们?”
“她们没事的,明天就好了,走吧走吧,喝酒去,好的绿蚁。”
徐奉年搂着李焕离去。
···
营帐里,
刚进来的徐谓熊嗅着空气里糜乱的味道,不由得皱眉:“什么味道?你营帐里没通风透气?”
“能睡睡,不能睡就回你的阴学宫去。”
徐芷虎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刚刚她虽然将营帐粗略收拾了一番营帐,但味道却没来得及散掉。
“你亵衣塞被窝里做什么?”
徐芷虎看着薄被带出来的红色亵衣,愣了愣。
“我喜欢。”
徐芷虎笑吟吟道。
“你是不是在这里跟人幽会了?”
徐芷虎挑眉道。
“是啊,不然我亵衣怎么会到处乱丢,还不是被你们吓得!”
徐芷虎半真半假点头。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会告诉我,李焕就是你的入幕之宾?”
徐谓熊冷笑道。
“是啊,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徐芷虎笑吟吟道。
“李焕要是能看你,我就将你的亵衣吃了,下次你想糊弄我,记得找个好点的理由。”
徐谓熊忍不住嗤笑道。
“切,不信算了。”
徐芷虎随手将亵衣甩到屏风,跟徐谓熊病同榻而眠,后半夜,徐谓熊霍然睁眼,冷声道: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不介意直接将你的爪子剁掉。”
“这些年发育不少嘛。”
徐芷虎咯咯笑道。
“无聊。”
说完,
徐谓熊侧了个身,等安静下来,徐谓熊轻声问道:“这次回去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啊。”
徐芷虎眨着眼睛道:
“可能就在王府养几十个面宠,到时候夜夜笙歌。”
“你就不怕到时候徐哓拿鞭子抽你?”
徐谓熊讥讽道。
“不怕!”
徐芷虎继续道:“徐哓不会抽我。”
她回去以后,徐哓将她供起来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舍得抽她。
“不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