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王从军无所事事,就街溜达去了。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能不四处走走看看?
再说棒梗儿。
他一直等着王从军出门。
一看王从军离开了,就急忙跑到了后院。
“这个王从军,居然还锁了门!”棒梗儿心头暗恨。
这个年代。
民风淳朴,百姓也穷,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
都不锁门。
但王从军知道,这个院里有盗圣,锁门是以防万一。
但锁了门,也难不住棒梗儿。
只见他使出了家传绝学——开锁术。
用一根铁丝穿进锁孔里,摆弄了几下,锁就应声而开了。
棒梗儿像一只老鼠,滋溜一下就钻进了王从军的家里。
转了一圈。
棒梗儿就大骂道:“这个王从军,平时吃香的喝辣的,怎么现在家里什么也没有?”
他还不知道。
王从军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系统空间里。
怕的就是贼门。
“一定是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再好好找找。”
于是,棒梗儿开始翻箱倒柜,把王从军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应该啊!”棒梗儿不相信,王从军会这么穷。
突然。
棒梗儿的鼻子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香味是从头顶传出来的?”
棒梗儿一抬头,看见房梁,赫然放着四五条新鲜的鱼干。
这鱼干,是王从军午钓回来的鱼做的。
他中午吃了一条,还剩四五条,就把它们做成了鱼干。
这个年代。
没有冰箱,不做成鱼干就会坏掉。
本来。
他要把鱼干放进系统空间里的。
但为了掩人耳目,还是留在家里为好。
今天,阎埠贵和其他人,都看见他带回来了几条大鱼。
如果大鱼凭空消失了,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又怕有老鼠,索性就把鱼干挂在了房梁。
“该死的!”
“没事把鱼干挂这么高干嘛!”
棒梗儿一边大骂王从军,一边抬凳子去拿。
但他只有十二岁,太矮,放一张凳子根本够不着。
于是。
棒梗儿就放了两张凳子。
这下子,刚好够得着。
棒梗儿拿了一个鱼干,还不满足,又拿了两个。
可是。
王从军钓的都是大鱼,四五斤一条,又是刚做成的鱼干,水分根本没有流失。
鱼干还是很重的。
棒梗儿人小力弱,根本就拿不动。
又是站在两张凳子。
顿时。
一个重心不稳,棒梗儿就从凳子摔了下来。
“啊——”
“我的腿断了——”
棒梗儿捂住自己的右腿,大声惨叫,大声哀嚎。
惨叫声惊动了后院的娄晓娥。
“不好了,棒梗儿去王从军家偷东西摔倒了!”
娄晓娥吓得花容失色,大喊道。
“娄晓娥,瞎喊什么,谁偷东西了!”贾张氏从一个角落里跳了出来。
她一直在外面放哨呢。
生怕王从军去而复返。
但她没有想到,盗圣也有失手的一天。
“哎哟,我的乖孙,你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扑倒在棒梗儿身边,呼天抢地起来。
这时。
听到动静的易中海、刘海中、壹大妈、贰大妈、刘光天......
都到了现场。
就连刚从外面回来的何雨柱也凑巧碰了。
这几天。
何雨柱的日子过得很凄惨。
在轧钢厂里扫厕所。
今天是周末。
他去外面接了私活,帮一家结婚的人做了两桌子菜,赚了两块钱。
只要他的手艺还在,就有人找他。
饿是饿不死的。
“怎么回事?”易中海排开众人,看见贾张氏和棒梗儿问道。
“壹大爷,你可要为我家棒梗儿做主啊!”
“棒梗儿只是到王从军家里玩,就摔断了腿。”
“必须要他赔钱!”
贾张氏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得了吧,张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