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绸得到戈比的暗示,悄声提步地向帐篷迂回而去,它嗅出东边帐篷里熟睡的人是八音佛,西边帐篷里谁的是一只耳、刀疤脸,好像还有几个它熟悉的气味。
黑绸悄无声息地在两顶帐篷周围踅摸半天,为了慎重起见,近到跟前想看个清楚。
黑绸左绕右拐,先到东边那顶帐篷跟前把脑袋从缝隙中挤探进去,只见八音佛呼噜正打得山响,八音佛一边还有两个黑绸熟悉的家伙,一个戳号三角眼,一个绰号毁猪头。
黑绸看了清楚,又踅摸道西边那顶帐篷看清一只耳和刀疤脸,打算赶回去给戈比报信。
可在这时,拴在木桩的马匹嘶鸣起来。
马匹看见黑绸的身影后受道惊吓才嘶鸣起来的,可是这一嘶鸣像深夜里响起的警笛将八音佛20人全都惊醒了。
八音佛滚爬起来,顺手抓起枪支跑出帐篷,黑绸见情况有变已经来不及向戈比报告,顺势一跃前爪搭在八音佛的脑袋,八音佛疾呼乱叫,极力挣扎。
新仇旧恨一古脑儿填满黑绸的心胸,它的两只前爪成了阎王的勾命索,狠狠一抓、一扯,八音佛的半张面皮便被撕扯下来。
疼痛使八音佛变成一只困兽,狂呼吼喊中抠动了枪的扳机,子弹无厘头地飞打出去,帐篷窜出来的人全在惊慌失措中打起抢来。
黑绸成了“瓮中之鳖”,但黑绸是经过训练的玛雅獒猛犬,来了个前滚翻后滚动闪过密如蝗虫的枪弹,躲进一道暗沟去了。
爬在冰冷的暗沟中,黑绸悔恨没有将八音佛的喉管撕裂,可在这时,狼群骚动着向这边裹来。
戈比是听见枪声后发起进攻命令的,尽管有点冒险,可完全是为了黑绸的安全。
戈比的出击使黑绸精神大振,它纵身从暗沟里一跃而起,向伏在地打枪的一只耳扑去。
一只耳称得神枪手,已经将几头冲在前面的狼撂翻,却没防备从身后攻来的黑绸。
说时迟那时快,黑绸伸出利爪,一下子便抓出一只耳的一只眼球。
一只耳不敢恋战,解开木桩一匹马的缰绳跳马背,急急如漏网之鱼,逃之夭夭。
八音佛就没那么幸运,他的脖子被戈比咬断,但戈比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中了三角眼和毁猪头的枪弹直身倒地。
黑绸见戈比倒在地,旋风一样刮过来助它一臂之力,几只健壮的公狼也随后赶到帮助黑绸。
一只狗,几百头狼将三角眼、毁猪头十几个人围起来撕咬直到格杀,黑绸去看戈比,却是气若游丝。
黑绸不敢相信戈比会遭如此大难,它是狼王,也是这次战斗的发起者,更是这次战斗的参与者。
戈比要是走了,整个狼群就会离心离德,戈比家族也会威风不见。
黑绸用犬科动物能听懂的语言呼唤戈比,但戈比的情态越来越差,它用眼神暗示黑绸,让它带走身旁的红钻。
红钻的母亲死了,奶奶红犊死了,戈比似乎放心不下这个女儿,才将它托付给黑绸。
黑绸从戈比的眼神里看出它的心意,用舌头吻添着戈比的眼睛以示接受,戈比这才闭不屈的眼睛。
戈比走了,留下自己女儿悲壮地走了,红钻似乎并不相信朝夕相处的父亲就这样离去,用脑袋抵着戈比的身子呜呜哀鸣,但戈比再不会张开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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