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盼男刚刚喂完了家里的牲口,回东屋刚一坐下心里又涌起一阵不安。
已经过去两天了,也不知道刘富贵他能不能凑够手术费。
还有爷爷,他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虽说以前她也不满老爷子总偏心西屋那个,可他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骨肉至亲。
现在老爷子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她的心里总是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有心想去医院陪着,可她走了又怕家里的事情没人管。
贾明那个人只管自己吃饱,她们父女俩不在家,那些鸡啊鸭啊猪的全都得饿肚子。
刘盼男无奈之下只能揣着煎熬在家里枯等。
东屋。
贾明翘着二郎腿躺在凳子,刘盼男一直沉着的脸让他看的十分不爽。
“那老不死的不还没咽气儿么?你天天垮起个批脸给谁看!”
刘盼男本来心里就跟油煎似的,这会儿又听到贾明嘴里这不干不净的,一股邪火噌的就窜了起来,
“你才老不死的!你们全家都是老不死的!你这么说话就不怕遭报应么!”
刘盼男现在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之前那于雅云的事儿就是贾明撺掇着她一起干的,说什么除掉了刘富贵以后这房子都是她们家的了。
现在更是三天两头的咒她亲爷爷……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贾明他是这么个黑心肝的东西?
贾明刚入赘刘家还不到一个月就被刘富贵给揍了两顿,本来就憋着股怨气无处发泄呢。
现在又被自己的婆娘指着鼻子骂,他那副伪装出来的嘴脸顿时就绷不住了。
“草泥马的!老子看你个臭女表子是要反了天了!”
贾明神情扭曲的起身朝着刘盼男一步一步的逼了过去,
“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是吧?老子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报应!”
看着贾明那副狰狞的嘴脸,刘盼男下意识的就感觉不妙。
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之后她又是一阵羞恼,
“谁……谁让你先咒我爷的!”
小声的回怼一句,刘盼男转身就要出门。
这个状态的贾明看着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还没等她跑出东屋的大门呢,头皮忽然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揪痛。
“草泥马的!还想跑?”
被抓进屋里的刘盼男转头就看到了贾明那满是恶毒的双眼,
“老子今天不扒你一层皮,你个女表子养的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当初贾明头一个婆娘外人都传说是病死的,实际就是被贾明给打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投了河。
要不是这样,他一个在镇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入赘到本就不怎么富裕的刘家来?
还不是因为他的名声在镇都臭了大街了!
正好今天刘家的男人都不在。
他今天就好好给这婆娘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谁才是屋里头当家的!
刘盼男从来没想到过贾明还有这么恶毒的一面,奋力挣扎着就要往外跑。
可是面对着体力占据绝对优势的贾明,她的反抗就跟玩笑似的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贾明你……你要是敢动手打我,我…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挣脱不了的刘盼男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甚至因为极度的恐惧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贾明见状却是不慌不忙的把她给拖进了屋里,劈脸一记耳光顿时把她给打的眼冒金星、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地。
紧接着,刘盼男的耳边又传来了贾明那阴恻恻的声音,
“还敢告状?老子这就让你知道告状是什么下场!”
话音一落,东屋的大门就被从里面重重的给关了起来,紧接着刘盼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远远的传了出去。
……
山城第一医院。
晚六点半。
“叮!”
随着手术室外的灯熄灭,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刘宏山这场手术足足进行了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刘富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快步前迎向了主治医生。
“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明显有些疲惫,却在看到他那担忧的目光时,还是努力挤出了个微笑。
“患者的意志力非常强,手术非常成功!”
听到医生这话,刘富贵一直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一旁的刘振民也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很好!
手术成功了。
老爷子能继续活下去了。
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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