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鸡追狗、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儿、扒墙头偷看寡妇洗澡的事儿那更是一样都没落下,
不到十五岁那恶名就已经传遍了周围十里八村,
同龄的小年轻们早早的都娶妻生子了,就他还见天光棍一条的在村子里横行霸道。
好在他爷爷拿出了一辈子的积蓄托媒人给他说了门亲事,
可但凡没点儿问题的人家谁敢把闺女嫁给他这个脑子不太灵光的恶霸?
于是在闺女生下来没几天,那个病歪歪的女人就撒手人寰、留下前身父女俩大眼瞪小眼了。
没办法,那女人要是身体好一开始也轮不到他不是?
父女俩就这么在他亲爷爷的拉扯下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三年,
直到昨天。
前身的大伯家招了个门女婿,整天有一顿没一顿的前身直接闯到了酒席一顿胡吃海塞、然后在灌下了两瓶白酒之后轰然倒下……
前身的记忆也自此戛然而止。
然后就是同样喝的断了片儿的商业巨擘刘富贵儿穿越时空魂穿而来、顺便还享受了那美妙不可言说的一夜。
“我特么……”
就算是刘富贵前世见惯了大风大浪,在理清楚这纷乱的记忆之后还是忍不住急的直跳脚。
“我特么亿万家财、香车豪宅,难不成就这么便宜了这么个傻小子?!”
“嗯……”
就在刘富贵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炕头的那个女人再次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看到那个莽汉正犹自旁若无人的在屋里‘摇铃铛’,羞的她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伸手拉过那床破被子盖在了自己头。
好嘛,这也是个属鸵鸟的……
刘富贵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再看看她这架势顿时乐了,顺手一把捞起炕边的裤衩子三两下套在了身。
‘呃……这小子还真特么穷啊!’
刘富贵一边麻利的穿着衣服一边再次在心里哀嚎,这距离衣不蔽体也没差多远了好吧!
“那啥……”
“你……”
屋里气氛尴尬的一匹,刘富贵刚一开口那女人也正巧露出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像是怕极了眼前这个跟门神一样的男人,
只见那女人强自忍着眼泪又把被子往身裹紧了一遍,然后哀嘁嘁的把头转到了一旁。
昨天她虽然也多喝了几杯有些断片儿,
可那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却时刻不在提醒着她——是她主动的,主动睡了这么一个土得掉渣、还凶得要命的乡下汉子……
‘这……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女人欲哭无泪的盯着土墙的一块缺口,像是要把那缺口看出朵花一样。
饶是她无比的希望昨晚的经历是一个少女怀春的梦,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梦到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
偏偏是……
偏偏是这么个跟蛮牛一般的莽汉?!
可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大哭大闹也改变不了既成事实,
她必须冷静下来快速解决眼前这个要死的紧急情况。
听说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村里的恶霸,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啥的可是无恶不作。
不过让她稍稍安心的是,自从刚才醒来到现在,那男人倒是没有任何的出格,反而还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侧身对着她。
这倒是跟传言里的有些不太一样。
刘富贵这会儿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虽然在后世男女之间这点儿事儿不算什么,可现在是八十年代初啊!
尤其还是在这民风更加淳朴的乡下地界儿,女孩儿家的婚前失了贞洁那更是要命的事情!
看着土炕中间那一抹刺眼的嫣红,刘富贵沉下一口气清了清嗓子,
“我不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人,既然我睡……我会对你负责……”
“不!不用!”
还没等刘富贵把话说完,那女人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眼中的态度更是无比的坚定。
就算是稀里糊涂的睡了,她于雅云也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再把自己‘交代’给他!
尤其还是这么个蛮牛一般的男人,好家伙……那胳膊都比自己的大腿还粗吧?
这要是以后自己惹他不开心了,那还不是分分钟就要送自己‘升天’的节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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