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元愕然,忙声明:“大哥,小弟真没病!”
“为兄也没说你有什么病,只是请吴郎中过府来看一看。”秦喜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只要吴郎中为你看过,无甚大事,为兄就应了你的请!”
秦喜元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下,干笑:“行,看就看!”
只要大哥能应了那三万金,自己看看郎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待小半刻钟后,那位仁和堂的吴郎中过府,替秦喜元诊了脉之后,脸色便变得相当古怪。
沉吟一阵,吴郎中对一侧稳坐的秦喜钱含蓄地道:“秦大老爷,秦二老爷这是阴虚得狠了……且容老夫先开个药方……。”
等他走到一边,拿起毛笔,迅速写了药方,并没有按惯例那样交给旁边的秦府长房管家,而是直接交给秦喜钱并轻轻地咳了一声。
秦喜钱敏感地看了吴郎中一眼,再一看那药方,脸色顿时微变。
“脉相有异,邪气入体。”
他再看向吴郎中,就见吴郎中歉然地抱拳:“秦大老爷,小老儿这医术,也只是治标,不能治本……。”
秦喜钱顿时霍然而惊,再看向秦喜元这名小弟的目光便透出几分谨慎。
思索再三,秦喜钱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来人,送吴大夫!”
等他唤来仆役送走吴郎中,很快,便勉强挤出笑脸,看向眼巴巴的小弟:“嗯,既然没什么大病……行,为兄可以应你的条件,稍后,你便去帐房支应金票。”
…………
王丹辰在院子里练过几遍之后,已是一身大汗。
拿毛巾擦干汗,再烧热水,拎着倒进浴室买时就有的木桶里,又洗了个澡。
而后洗衣,晒衣。
这时,他遥遥地听到大门再被敲响。
王丹辰想想,哂笑着去开门。
果然,门外停着数辆马车。
皆是城内富商慕名来投贴,想奉上两万金,求一次仙缘。
带的都是轻飘飘的银票或者金票。
疑似伍家护卫的那两名闲汉正在同一地方远远地观望。
王丹辰略一思索,问这些投贴的管家:“尔等不曾去伍府问问?”
见众管家们一僵之后,纷纷浮起笑脸表示家主更信任自己,好话像不要钱一样地从嘴里吐出来,王丹辰便明白了。
估计是伍府的门槛太高,这帮人没资格接触伍家能做主的人,才想来自己这里碰碰运气。
王丹辰便朝着远方那两位疑似伍府之人的闲汉招招手。
这两人一愣,迅速互看一眼,再忸怩地走过来。
等他俩走到跟前,王丹辰便温言问:“敢问两位哥哥可是伍家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