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斌便说了4个故事,一个反转类故事,一个笑话类故事,一个科幻类故事,一个情感狗血类故事。
反转类故事说的是一个去往洪涝灾区的记者去采访灾民的故事。
记者看到一个救了儿子却没有救上女儿的妇女,便说此人重男轻女;看到一个小伙子只救了妻子却没救上母亲,便说此子眼里只有妻子没有母亲,是不孝子;看到一个没有救上亲人的老汉,便说那人是只顾自己的自私之人......采访过程中,这个灾区的村长一直陪同着这位记者,虽然生气,但依然称记者的言论是高见。
这时,一个狼狗冲出来,咬了记者的左腿,村长也学着记者说,记者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不把自己的左腿躲开,然后两人为左右腿和村民没有救上亲人吵了一番。后来,有人说村长对记者以彼之道还以彼身,真的高见。这时那条狼狗又冲出来要咬人,却听村长说道,狗屁,都是狗屁。那条狼狗瞬间走了。那人觉得那狼狗怪异,问及村民才知,狼狗已经被训练的只要听到高见就咬人,听到狗屁就跑路。
笑话类故事,讲的是一个养猪的农户和猪之间的对话。
农户问自己家的猪,死后想做成什么菜。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农户见猪无话可说,于是引导道,我们是民主社会,你可以畅所欲言。猪说,它不想死。农户说,你跑题了。猪又说,它有孩子了。农户大喜地说道,那我给你几个月产假,几个月后,带着你的孩子去餐厅等着。猪说,红薯的肉给我吃了,我的肉给你吃了,你的肉又会给吃?农户刚想说,他的肉是人肉,谁敢吃。但是,话到嘴边,后面三字却没有说出口。
而情感故事,讲的是女主和一个比她大10岁男主之间的曲折故事。
在女主小时候且懵懂的时候,男主误逼死了女主的爸,她妈也殉情了。女主成年后,和男主一见钟情、步入爱河。某一夜后,男主说自己当年无意逼死了一个人,女主才知道,逼死自己父亲的是男主。于是两人分手。此时女主已经有孩子了,在外生活苦困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爱他的男二,两人带着孩子过在了一起,渐渐地,女主发现,男二才是真正害死她父亲的人,女主忍辱负重收集证据复仇。
这时的男主,因为一直寻找当年的真相,遇上了车祸,也失去了记忆,把喜欢他的女二当成了女主。后来,男主恢复记忆,又去寻找女主,没想到,遇上了一个和女主名字一样、长相一样的女三,两人走在了一起,但最后,女主找到男主,同他经过重重困难打倒了男二,又生活在了一起。
当然科幻故事,就是一个披了科幻的外皮讲阶级之间的故事。几百年以后,穷人生活潦倒,富人操纵一切,就像《时间规划局》、《雪国列车》一样的剧情。
说完,于斌问道:“顾叔叔,你觉得哪个故事适合?”
“都是你写的?”
“是啊。”这些故事,是于斌在二十一世纪才看到的故事,说是自己想的,这年代也没人会说他盗取他人故事。
毕竟,我国是1980年6月3日加入世界知识产权组织,1992年10月才加入保护文学艺术品伯尔尼公约,1994年1月1日加入专利合作条约。
《读者文摘》也是往后几年才有版权意识,主动给摘抄的故文章的作者稿费,而《意林》到二十一世纪,依然有不少原创作者举报自己的文章被盗用、稿费拖欠。
于斌毫无心理负担,他只是用了几个短篇故事,可没去抄歌抄文学经典。
“除了那个科幻故事,有点脱离实际,其他都很不错,特别是那个反转故事和情感故事。”
八十年代,国内的科幻氛围并不浓厚,一些科幻的期刊遭受过重大打击。
甚至1980年,钱学森在全国出版工作者会议上表达了自己对科幻小说的反感,整个八十年代,科幻作品被人民日报定义脱离现实,是精神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