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笑三人用餐时,锦衣卫也刚和东厂达成了交易,由东厂的人彻查宫里的异常情况,锦衣卫彻查京城所有有肢体残缺的人。
其中锦衣卫在东厂那边得了不少好处,其中杨千户就顶替了京城一个千户的缺儿,虽然在太原杨千户就是锦衣卫千户,但是太原的锦衣卫千户哪里能和京城的锦衣卫千户相比。本来锦衣卫就是天子亲军,你不亲近天子哪来的升官发财?
陈笑三人用完餐,准备离开明月楼时,突然陈笑抬头看向三楼,三楼栏杆边一位留着胡子辫儿的中年人推着一辆奇怪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少女。他们二人的目光也看向陈笑。
陈笑笑着点了点头,便带着梁发和陆大有离开了明月楼。
走出门,突然一个瘦小的白衣公子哥撞到了陈笑身上,陈笑本能伸手一扶,把人扶了起来,只不过尴尬的是那个瘦小的公子哥的右手还没从陈笑衣袋里拿出来。
这名瘦小的公子哥正是伪装过的司空摘星,今日在街上看到陈笑三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再加上上午陈笑不经意间拿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放大镜,被司空摘星盯上了,准备借来玩几天。
其实一块儿放大镜对于司空摘星来说也不算稀奇,但是他平日里见到的都是透明水晶所制,就是再通透的水晶,内部也有一些絮状的纹路。今天他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通透的放大镜,那镜片内部连一个细小的气泡都没有,似乎也不是水晶做的,所以司空摘星就在明月楼外边等待着机会。
没曾想在陈笑衣袋里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放大镜,反而被陈笑抓了个正着,心头暗骂:“司空摘星啊!司空摘星!你下次可不能这么好奇了,这下完犊子了吧!”
“我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信吗?”司空摘星哭着脸,讪讪笑道。
“小师叔,别信他,咱们把他送到衙门去。”陆大有和梁发连忙抓住司空摘星的手臂。
“你的面皮有点怪?你易容了?”陈笑面色古怪的看着司空摘星,“似乎张大人一家被灭门哪天,锦衣卫当值的千户也是别人易容假扮的!”陈笑说的非常大声,当时就引起了还在三楼的中年人的注意。
“卧槽!兄弟什么仇,什么怨?我不就是想从你身上借一样东西玩几天吗?至于这样吗?”司空摘星脸色一变,连忙挣脱陆大有和梁发,指着陈笑的鼻子破口大骂。
“小兄弟,到我神侯府坐几天客如何?”这时那个中年人突然来到司空摘星身后,笑眯眯的捏着司空摘星的肩膀。
司空摘星刚要挣扎,然后看到了中年男子的脸,随即整个人蔫儿了下来,一副摆烂的样子。
“放心吧!神侯府是不会冤枉你的。”那个中年人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左手在司空摘星身上点了几下。
司空摘星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陈笑,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中年男子身旁。
“道长,老夫诸葛正我,还未敢问?”诸葛正我似乎就这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有一股让人亲近的气质。
“贫道华山派陈笑,这是我的两位师侄梁发、陆大有。”陈笑打了一个稽首,“六五神侯当面,但是贫道失礼了。”
“老夫不过是有一些虚名而已,不知道陈道长,可否来神侯府一叙?”诸葛正我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