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而为金仙，大概率就是幽冥魔神的上限。

陈岸落地之后，马上朝着后土行礼：

“多谢道友省去我多年修行！”

后土闻言，回礼：“道友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

“不过道友，您刚才说的事似乎还没说完，不知道能不能细说？”

陈岸见后土相信了，心中有了几分底气，他虽然胡言乱语，可他说的却是前世许多人关于洪荒的设定，并非随口编造。

“关于天地人三道之说，我闻所未闻，自古以来只闻天道，却不曾听闻地道人道，甚至人这个种族，也是女娲造人之后才有的，所以道友……”

后土并非傻子，如果陈岸真的随口胡诌，她根据自己的人生历练，自然能看得出来。

可陈岸提起地道这件事，让她心血来潮，

她乃是准圣人，在幽冥和圣人无般一二，圣人的心血来潮，恰恰证明陈岸不是胡说。

陈岸想了一下，道：

“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就如您演化轮回，其实效仿的是当年盘古开天，身化万物！”

“我说得对吗？”

后土闻言点头，他们巫族乃是盘古精血所化，算得上是盘古后裔，当年盘古身化轮回，演化出洪荒万物，他后土身化轮回未必不是效仿先祖。

只是演化洪荒，是演化出洪荒万物和三千大道，而她后土的动静小了许多而已。

“可后土娘娘想过一个问题吗，那就是，洪荒是盘古演化的，但真的只是盘古的功劳？”

“洪荒未开之前，有一界混沌，混沌之中，孕育魔神三千，关于盘古有两种说法，一说是盘古大神乃是混沌青莲中孕育的三千魔神之一，也有一种说法是盘古大神乃是他界而来，不过不管什么说法，总而言之盘古决定开天之后，就成为魔神之敌！”

“三千魔神，围攻盘古魔神，却被盘古斧一斧开天，几乎斩杀殆尽，只有少数几位魔神活着，却被迫转生洪荒！”

“这洪荒世界，固然有盘古大神的血肉演化，同样有当年混沌界的碎片作为根基，更有三千魔神，转化成洪荒的三千大道，为洪荒完整法则，而洪荒演化之后，世界意志开始诞生……”

“这个世界意志，就是我们熟悉的天道！”

“天道初现，力量尚弱，恰逢罗睺挑起量劫以杀证道，所以天道挑选了道祖鸿钧作为它的代言人，灭了挑起量劫的罗睺，并且补全自身，从今以后，至少道祖鸿钧知道了一件事，天道不全，才会诞生天地大劫……”

陈岸说到这里，后土隐约感觉到，陈岸要说出一个大秘密，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强忍自己即将眩晕的感觉，后土问道：

“天道不全，为什么天道会不全？”

“因为洪荒意志，分为天地人三道，并非天道独尊，所以天道自然不全！”

陈岸说出这句话之时，后土只觉得自己道心震动，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知，让她明白一件事，眼前这个人绝对没有说谎。

地道，是存在的，她隐约和某个未知的存在，产生一丝玄妙的联系。

陈岸打死也想不到，他为了活命忽悠后土的东西，竟然歪打正着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