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易中海见闫阜贵想用半斤肥猪肉为代价,促成让自己安排他大儿子进轧钢厂工作的事情,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脸上却没有显露丝毫的不快之色。
城府这块。
伪君子在四合院内,还没有碰到对手。
无非几句半真半假的虚话。
闫阜贵不是易中海肚子里面的蛔虫,如何晓得易中海没有尽心尽力的去办这件事。
伪君子心中有了定计。
打着哈哈,用言语糊弄着闫阜贵,即没有打包票,也没有拒绝,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直言自己尽力而为。
见易中海跟自己耍花腔。
闫阜贵又用言语试着套路了一下伪君子。
怎奈没有见效。
见一大妈张罗着要吃饭,便晓得自己不能再留,忙起身告辞。
不顾易中海两口子或真情或假意的挽留,推开易家的屋门,朝着自家走去。
临到前院的时候。
还泛着糊涂。
后院聋老太太怎么进了贾家。
都知道易中海、聋老太太两家人关系不错,却没听到贾家和聋老太太关系不错的言语声音。
想不明白。
也懒得理会。
推门进了自家。
三大妈等着闫阜贵。
闫解成兄妹四人也等着闫阜贵,可不是盼闫阜贵,是盼着那半斤肥猪肉,见闫阜贵空手而归,四人肉眼可见的失落。
钱重要。
却比不上猪肉好。
“易中海给了?”
“我出马,能不给吗?”闫阜贵口风一转,“不过我没要。”
三大妈的脸。
当时有些不好看。
闫阜贵是负责挣钱,这不假。可他一人挣得微薄的薪水,如何养活一家六口人,这都是三大妈的事情。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柴米油盐酱醋茶,她都得算计着来。
谁不乐意吃好的,穿好的。
问题是你吃了好的,穿了好的,第二天就要饿肚子。
只能规划着来,今天煮饭放多少多少米,明天烧菜放多少多少油。
心里带着一点埋怨。
你都去了,人家也给了,为什么不要?
难道钱烫手?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
岂能不知道三大妈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含义。
闫阜贵解释起来。
“你呀,跟我结婚这么多年,我的诸多优点,你还是没学到,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三大妈眼睛一亮。
“猪肉给到易中海,易中海是不是欠咱们家一个人情,你说这个人情,要是用到帮老大进轧钢厂工作这事上面,你算算,咱们家是赔了?还是赚了?”
不是一家人,她不进一家门。
听闫阜贵这么解释。
三大妈的怨气顿消。
半斤肥猪肉跟每个月都有进项的工作比起来。
后者无疑最重要。
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