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五人一连快马加鞭走了三天,终于来到杭州。
来到西湖梅庄附近,梅庄的地牢就是关押任我行的地方,杨连亭和那三位长老估计之前就一直喜欢玩突袭,他们不走正门,从侧面的围墙翻了进去,林欢只能也跟着他们翻过梅庄的围墙。
走到梅庄正大厅后面,林欢五人听到大厅不但有笑声,还有欢快愉悦的琴瑟音乐声音传出来。
林欢心想不出意外,之前那假令狐、任赢赢和那向问天白来一趟了,要是任我行被他们三人救走,现在梅庄不可能传出这么愉悦欢快的声音来。
之前就有人说江南四友不误正业,整天沉迷所谓的琴棋书画里,这会杨连亭一听,觉得果然如此。
做为江南四友的上司,杨连亭暴发户的脾气爆发了,他不懂什么棋琴书画之类的,只当江南四友在声色犬马,不认真‘工作’,如果看守任我行的工作出了差误,他就要砍了他们四个的脑袋。
江南四友当中的三个,这会正和七八个狐朋狗友在大厅日置酒会,他们三天前打败了上门来挑战他们剑术的假令狐冲,赢得了假令狐冲带来的不少宝贝。
大厅的众人正酒过三巡,有在鼓瑟的,有在吹笛的,有在抚琴的,也有面红耳赤欢笑的,好不快活。
杨连亭带着林欢四人大步走进大厅去的时候,被两个佣人强行拦住。
杨连亭没有看到江南四友的工作态度,有点火大,两掌就把那两个佣人打得往里面跌了进去。
大厅的众人一愣,有人正要谴责谁敢在梅庄这么无礼之际,江南四友中的老大黄钟公眼尖,一眼认出杨连亭和那三位长老。
黄钟公的酒立即醒了一半,忙起身杨连亭前面施礼道,“不知道总管和三位长老驾到,罪该万死!”
另外江南四友中的老三秃笔翁,和老四丹青生听神教中的总管和三位长老驾到,也吓得慌忙从位置上起来跑过来行礼。
江南四友的地位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在总管、长老和堂主之下。
其他七八个江南四友的朋友,他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集体来给杨连亭一行人施礼。
林欢看眼前的人数超过了四个,他也猜到他们当中有的是江南四友的朋友,但他们都没有自报家门,林欢也第一次见这些人,他不知道江南四友是不是都在场。
林欢靠在杨连亭耳边低声说,“让他们不是神教的先离开吧。”
杨连亭盯了黄钟公一眼说,“不是神教的人,不得留在梅庄。”
黄钟公只能视意其他人离开,有机会再聚。
等那七八个人告辞离开后,林欢只看到三个人,他问黄钟公说,“江南四友中谁不在?”
黄钟公看着林欢说,“这位朋友也是神教中人么?”
杨连亭不高兴的盯着黄钟公说,“废话,能跟我们一块到杭州来的人,能不是神教中人么?这位林堂主是即将上任的朱雀堂堂主。”
黄钟公忙恭敬地说,“原来是林堂主,恕在下眼拙。”
“快回答林堂主刚才的问题。”
“回林堂主的话,我二弟黑白子三天前有事回他老家去了。”
杨连亭忍不住又想发作,“谁叫你们擅离职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