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巴车上六人气势归一,陈冀生也笑了,有这样的气势在,十到二十年之内的团体是稳定的,二十年之后,涉及一些出手套利的手段,到时候,还要依据形势,再做计划。
“诸位,咱们可都是阴谋家,不可心存善念!过海!”
陈冀生开口,引得一车人开怀大笑,有这位最大的阴谋家给筹划生意,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也不知道过海之后,这位还有什么惊世的创举在等着他们,众大佬心里无不充满了期待。
过海换车,陈冀生也见到了后面的安保团队,个个穿着肥大的夹克衫,都带着家伙呢,对于富豪们来说,港城的治安还是好的。
没有到后世专拣富豪下手的那种程度,如今的港府对军警的控制力也够,底层的那些势力,再有钱还是底层,还没有威胁到富豪们。
至于底层的治安,警匪一家,五亿探长,巨量的资金都是从底层的民众、商户手里刮来的,治安状况可想而知。
“诸位,咱们这些正经做生意的,不如那些个捞偏门的,何生说的不是你!刚刚见到后面的人,我也是有些感触的。
一地之富,首在民富!
对咱们来说也是一样,民富了自然才有钱租房、租铺、买房、买铺,才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下面搞的民不聊生,对咱们无益啊!”
陈冀生提了个头,因为涉及到了何生,他点头致歉,何生那边也是摇手示意没放在心上。
但他开头之后,就没了下文,让一众大佬有些摸不准他的脉络。
“陈生的意思,底层的势力,应该仿照东南亚之前的龙堂护境安民,做该做的生意,不该做的事情跟生意,做了要付出代价,之前陈生在我那边说过,要扫荡部分势力。”
霍生给陈冀生接上了他下面要说的,这让何生一喜,不是他就是对手了,不过也加了小心,自己虽说不直接参与,但下面出了事儿却与自己有关。
两次见面,这位陈生都给自己展示了,令他很震撼的能力,一旦因为下面的人恶了,恐怕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太好,陈生那晚的话,看来还需要好好琢磨。
“这是应当应分,能打能杀的,何必于升斗小民身上吸血!更可恨的是那些做白面的!”
说话的是包大佬,七人之中第二长者,能做成船王,自有杀伐之气。
“这些人不仅要荡平,而且要清算,害国害民,莫要以为人死账销,待到时机清算他们三代,无论在哪!”
陈冀生的言语平静,却让小巴车上杀气凛凛,对于这位年轻大佬的话,众人也是深信不疑,有些人要倒血霉了。
不过事不关己,这位的杀气太重,在座的大佬们也没有劝解,也知道劝不住。
有些事儿,他们也深恶痛绝,只是许多时候力有未逮,让这位大佬将来荡一荡港城妖氛,于整个港城有益,至于滥杀一些,有缘由就能心安。
“说到富民,无非兴业!刚刚说的都是小小不然,说到兴业诸位可有想法?”
见有些冷场,陈冀生便重提话头,这些才是正经事,至于说的那些人,不过苍蝇蚊子,小小不然的,过些时候正好用来练兵。
众人知道陈冀生有大计,谁也不想出来献丑,在这位面前没有长远巨利的谋划,拿出来的不管好赖,都是献丑。
“看来诸位是想掏空我啊!
兴业,无非工商业而已,商业那边咱们已经有了谋划,至于工业,有轻重之分,港城的山势地形,于重工不利,咱们就先说轻工。
港城位置,上接北方两大国,东接美日,下有岛澳,西边可是四通八达,两位船王远及波斯、西欧。
有了这样的海上交通条件,普通重工利润不高,而且海运耗费极大,不适合。
但轻工就不同了,利高货轻一船巨亿,又多数消耗品,这样的生意可以长久,如今这边就有给美日代工的企业了,将来还会更多。
征地建厂,耗费的是我们这些地产商的资源,他们取利,枯竭我们的资源,这不大好吧?”
在座众人,除了郑生、胡生做的是黄金生意,就没有做轻工的,对于陈冀生的说法,理解也就不是很深刻,他就稍停了一下,让他们琢磨琢磨。
“诸位,不说主业,咱们现在都是地产商,地产商要做什么?要把一块土地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的程度。
他人征地建厂,多是一层,再多不过五六层,如果我们来做,二十层、三十层、五十层甚至更高的工业大厦,又会吸纳多少厂商呢?
所以我刚刚说港城要以轻工为主,既然是轻工多数都是以人、以轻设备为主,几十层的大厦,承载虽说不大,但足够轻工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