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就是战争时候再也不用征集那么多的民夫来运输军粮了。
韩晨只是简单画了轨道的样子和有轨马车的样子,至于其余的他也是不懂。
对于一个后世普通人来讲,很多东西或许只是见过一面,甚至连印象都十分有限。所以能想到这些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众人围上去开始讨论起来,韩晨很喜欢这种氛围,这也是他在自己商社乃至军器监里一直强调的,尤其是在这种发明的事情上,不能以谁为主,也不能迷信权威。要敢于发表意见,他更是在这上面投入大量的钱财,用来奖励工匠。
此举也使得众工匠在这个时候都是踊跃表现。因为他们是一个团体,韩晨还特意设立了集体奖,用来表彰集体发明的东西。
韩晨一直待到了傍晚,这才向书院走去。
书院里除了准备春闱的士子,其余的人都已经停课了。
曾巩依旧没有离开,为了明年的春闱,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停下地考试。
“曾先生,这几日不知道效果如何?”韩晨笑道。
曾巩放下手中的笔,“晓之来了啊!许久未见,上来就询问科举,怕是心里有些惦记过甚了。”
“哈哈哈哈!先生,教训的是。”被曾巩当面说破,韩晨也没有丝毫的难堪。
毕竟作为一个书院的院长,自己肯定是盼望着自己的学生能金榜题名。
“你这书院,还用得着用科举来吸引人才吗?光看那军器监、专利局、钱庄局等等,就已经让人羡慕不已了。”曾巩苦笑道。
确实,这段时间,很多优秀的学生几乎都出去任官了。
只是韩晨却是想让他们以后都考个出身,不然以后真的没有前途。
“先生,春闱有几个人有把握?”
“张牧之和徐凤成差不多,其余的人都在线上。”曾巩已经是心中有数,“对了,还有你啊!”
张牧之和徐凤成都是当时愿意留下来在蒙学教书的年轻人。只是一直以来都苦学经史,对其余的事情都不太关心。
韩晨也觉得总得有人要为书院在科举路上挣个脸面,所以也没有让他们出来做些事情。
“先生,我就悬了,诗词歌赋我可是都不熟悉。”韩晨笑道。
“你真的以为年后的春闱还考这些?”曾巩盯着韩晨目不转睛。
韩晨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先生,这谁又能说得准呢?到时候自有圣裁。”
“圣裁?怕是王介甫自己便说了算。”曾巩对韩晨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先生,这个还是要慎言啊!”韩晨没有料到曾巩说出这样的话,赶紧劝了一句。
真要是传到了王安石那边,曾巩怕是连书院也待不下去了。
“我怕什么,我现在就是个教书的,他王介甫还能把我怎么样!”曾巩也是执拗。
“先生,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在这教学上吧!过完年马上就春闱了,咱们书院可要争口气啊!不能坠了您的名声!”韩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