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爷爷…我…”
陈星俊此时才稍稍回过了神,但下一刻他又突然紧张起来。之前他是因为赵启明才害怕,现在他又因为爷爷害怕起来。打碎爷爷心爱的瓷瓶,爷爷应该会狠狠教训他的吧。
似乎看出他的担心,陈养喆一改往日的严厉,笑着拍了拍陈星俊的后背:
“去换身衣服吧,顺阳集团的长孙可不能这么失礼。一件瓷器而已,碎了就碎了吧。”
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再栽赃的陈星俊,听到这话后喜出望外地…又捂住了下身…现在放下担心后又突然疼痛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星俊~”
“…呃…没事的…爷爷…就是腿有点抽筋了…休息一阵就会好的…”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想要教训堂弟,反而被堂弟教训了。在高丽这么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但这个仇他已经记下了,找到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陈启俊的。
他怨恨地瞥了一眼远处笑意盈盈的某人,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
“…嗯…星俊他妈,扶星俊去休息吧…”
陈养喆嘱咐大儿媳妇一句,就转身带着李室长走了。临走前,他还瞪了一眼人群后面幸灾乐祸的赵启明。
他隐隐明白长孙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他没有深究,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肉。
除了陈润基一家,原本准备看热闹的众人都有些失望地散了。
父亲(爷爷)怎么轻易就把事情揭过去了?这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举动?
……
宴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
陈东基苦着一张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家这趟路,陈东基强行把赵启明拉上了自己的车。便宜母亲柳智娜带着妹妹陈叡俊坐了另一辆车。
赵启明本就不爽的心情,看到便宜父亲的样子就更加不好了。
“到底有什么要和我说,赶紧说吧?”
“…嗯…启俊啊~平时你没有事情,就多来看望看望爷爷和奶奶。他们年纪大了,你要…”
“好了好了。我能不知道父亲你嘛~今天你见爷爷没有训斥星俊,担心爷爷心里是偏向大房的,将来继承权落不到我们家,所以才想让我多去爷爷那里走动走动。是这样的对吧?”
陈东基推了推眼镜,高兴道:
“儿子,你果然聪明。咱们家就要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输给星俊啊~”
“呵,我话没说完呢~”
“我感觉父亲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为什么这么说?”
“爷爷今天肯定狠狠训斥过大伯了吧?”
“…嗯…你怎么会知道?中午用寿司的时候父亲确实训斥过大哥。”
“我在门口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大伯确实有点蠢,在爷爷面前崇洋媚外。连我这个不经营企业的都知道,人不可以忘本。顺阳产的国货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东西。”
“相比高级寿司,爷爷明显更喜欢实在的业绩提高。做了几十年的长子了,连父亲的喜好都弄不清楚,大伯这个儿子是不是有够失败的?”
陈东基脸色稍稍有点不自然地说道:
“这和星俊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中午的时候爷爷已经让大伯很丢脸了,在星俊的问题上自然要给他留些面子。否则,事情传开难保外人不会多想。在继承权的问题上,爷爷明显是想让子孙们竞争,不会一味打压一方的。上位者驭下讲究平衡,父亲别说你一点不清楚。”
“在大房二房之间,任何一方没有碾压地方的实力前,爷爷都会搞好平衡的。”
“…这…”
陈东基摸着下巴,微微琢磨了一下,感觉儿子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见便宜父亲没有再说什么,赵启明靠在汽车后排的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说的这些话自然是在胡扯。
因为根本不想应下便宜父亲的争宠任务,他才这样糊弄陈东基。再过不到两周时间,美股就会大跌。他赚钱都没时间,哪有功夫去争宠。
系统任务是成为新的财阀,便宜爷爷自然不可能牺牲顺阳的利益来成全他。
成为财阀的第一步就是巨额的资金。财富值那几亿美刀根本不够看,而且也不好解释。所以,他只能亲自布局去股市捞钱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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