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常乐叹息道:“子烈不愧是是殿下的亲信爱将,这一点我竟然疏忽了!”
刘子烈却是笑,夸赞道:“子伤兄乃是要做大事的人,胸中自有韬略,此等小事,何须放在心上。”
“哎,可不敢这么说...”
丁常乐连忙摆摆手,但不断跳动的眉毛证明着丁常乐心里的喜悦。
旋即丁常乐继续为刘子烈介绍道:“古骠骑一身横练功夫及其强横,虽然只是后天大圆满境,但曾经硬抗先天小成境三次全力攻击,古骠骑也算是一战成名。
不过古骠骑性格执拗,屡屡顶撞陛下,太子与晋王也没少受他弹劾,也幸亏他身份尊贵,功劳卓著,不然早就贬职为民了!”
“那古骠骑的子嗣呢?”刘子烈询问道。
丁常乐回道:“古骠骑早年虽陛下征战,所以结婚较晚,如今只有一子在南阳担任太守。”
刘子烈微微颔首,算是对古风有了一定的了解。
随后前往骠骑大将军府的侍卫回来,禀告刘子烈说,骠骑大将军已经收下了拜帖,见状,刘子烈第二日便收拾妥当,并带上晋王之前赐予自己的一柄铁胎弓,这是送给古风的礼物。
等刘子烈跟随骠骑大将军府的仆役竟然来到了校场,原来古风正在校场习练武艺,虽然古风年过古稀,但浑身宛若金刚,肌肉高高隆起,除了胡须花白,却是不见丝毫老态。
“砰!”
锋利的箭矢直接穿透靶心,死死的钉在了距离靶心后面更远处的石面上,尾翼在不停颤抖,箭头全部没入石棱当中。
“古骠骑,好高超的箭术!”
刘子烈在一旁不由鼓掌叫好。
“哼!”
古风这才扭身看了一眼刘子烈,脸色却并不是太好,貌似对刘子烈很不满意的样子,这让刘子烈有些疑惑,之前应该没有得罪过这个老头吧!
古风将手中的硬弓递给了一旁的仆役,而自己则是扭头往回走去,刘子烈无奈,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古风身后。
进了一处偏屋,古风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抿着茶水,就连一杯水都不给刘子烈。
刘子烈神色不变,微微一拱手道:“晚辈与古骠骑同殿为臣,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古骠骑,竟受古骠骑如此折辱,既然古骠骑不欢迎晚辈,那晚辈离开便是。”
刘子烈扭身就走!
古风顿时冷哼道:“小小年纪,这点折辱都受不了,还能有什么作为!”
刘子烈头也不回,而是肃立在门前,同样喝道:“正因为年轻,所以要受此折辱吗?古骠骑,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看年轻人了!”
说罢,刘子烈径直离开了骠骑大将军府!
刘子烈与古风同为大将军,刘子烈也愿意对古风行晚辈之礼,但这并不代表着刘子烈是个好脾气的,谁愿意平白无故挨一顿骂。
更何况,刘子烈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是古风可以随意折辱的。
既然没有道理可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刘子烈随后寻到兵部尚书,兵部尚书直接下了调令,将巡防营队率张郃调到乐安鹰扬大将军府,官职还从队率升到了千人将。
古风得知此事后,却罕见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让一直等着古风报复的刘子烈更加疑惑了。
这位古骠骑脑子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