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认真,韦小宝不由皱眉沉思。
倒是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答,秦可卿便有些失望了,然后叹气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嘴上说的好听,可事到了自己身上,又哪个愿意为了一个妇道人家和自己的父……”
“你说的令尊大人是哪门子的官,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个官来着,它是几品来着?”她话还没说完,韦小宝突然打断,问道。
“小滑头,你不会是连令尊大人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闻言,秦可卿有些懵逼,感情这小滑头想了半天其实是在想“令尊大人到底是什么官”来着,这下当真是无语。
“其实我以前是知道的,不过事情一多,这不就忘记了吗。”韦小宝眼珠一转,哈哈干笑了两声,又道,“秦姐姐,你行行好,给我提个醒,那令尊大人到底什么官,我这明明是听过,怎么就想不起来啊。”
“令尊大人并不是官。”秦可卿尴尬咳嗽。
“不是官还敢叫大人,那是什么?”韦小宝好奇。
“令尊大人是父亲的意思啦。”
“原来是我老子啊。”韦小宝恍然,忽见秦可卿面色一下凄苦的很,便猛地一拍桌子,大义凛然说道,“要是我老子敢爬我的灰,给我戴绿帽子,辣块妈妈,我就咔嚓一刀给他大卸个七八十块,统统拿出去喂了狗吃。”
“大卸八块,哪有什么七八十快的,你这小滑头,尽胡说。”秦可卿横了他一眼,心里却多少是高兴。
韦小宝道:“本来确实是八块,不过要是能有秦姐姐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老子还敢爬我的灰,给我戴绿帽子,他妈的,我要是不把他砍个七八十快,我他妈就是烂王八,死乌龟!”
见他说的如此信誓旦旦,秦可卿大为感动,心道:“那小滑头说的话虽是粗鲁了一些,不过要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像那小滑头一样,我又何苦受这屈辱。”
又想,“我秦可卿怎么就碰不上这样的人呢,成为那小滑头的妻子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啊。”
念及此处,她看向韦小宝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而眼中的韦小宝则是英俊潇洒,迷人了很多。
倒是韦小宝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说这些话自然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再者他这人说话方面向来是不着调。
就拿发誓来说,别人是指天跪地,心诚到恨不得抛心挖肺了,他却是只当喝水、吃饭那么寻常,往往是上午发的誓,下午就忘了;吃饭前发的誓、拉完屎就忘的一干二净……
发誓都这副态度了,那就更不用说起他话了……
至于秦可卿的眼神,韦小宝如何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