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过去一旬了，才这么点人数？而且还有一部分是卖自己面子的。”

“王大哥，虽说本店服务新颖，可是别忘了，斜对面有一家‘揽月阁’呢！”

元昶恍然，难怪夜里没什么顾客，原来都去逛窑子了。

虽说两者经营范围不一样，可是人家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不仅有的按，还有的吃。

难怪原来世界这些个按摩、洗浴、桑拿顾客络绎不绝，都离不开三恶之一，黄。

见王大哥陷入了沉思，涂清妍眨巴眨巴眼睛，期待他能出什么好的计策来招揽客人。

“看来我得亲自出马了！”涂清妍等了许久，只等来元昶这么一句话。

……

戌时四刻。

揽月阁外头。

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张灯结彩，好似一番热闹。

元昶粘上小胡须，伪装成一名三十岁的嫖客，大摇大摆走向揽月阁。

“哎呀，大爷，快来呀……”

“一起快活呀……”

莺莺燕燕们在这大冷天也身着抹胸裙，摇着蒲扇，风情万种，招揽街边来来往往的好色男人。

红衣绿裳瞧见一位撇着小胡子、三十岁模样衣着华丽的男子朝这儿走来，便知好生意来了，连连争抢迎了上去。

元昶是何人，前世没少经历过这些阵仗，双臂一展，搂着一狐娘一猫娘，双手自觉地摸了摸，然后迈着步子进去了。

里头甚是宽敞，两层楼，有陪着酒的，有唱着曲的，还有拉着客人上二楼的……

“哎哟，瞧这小少爷，有些脸生，是头一次来吧？”狐娘顺嘴一问，元昶僵住了。

“既然被识破了，本少爷就不装了，摊牌了！”

“本少爷头一次来新月城，且打小就爱来这种地方，今儿个是头一回来你们这，说道说道是哪家经营这生意的，本少爷家也想掺和掺和。”

“哎哟，说这个啊，得找妈妈了，那可先得给赏钱！”

狐娘朝猫娘使了使眼色，猫娘连忙找来老鸨，说是来了大顾客。

老鸨连忙赶来，笑得合不拢嘴地露出一口大黄牙，上来就是一句考问：

“小少爷，可懂这里的规矩？”

元昶撅起嘴，有点被人看不起后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哟，瞧你说的，欺负本少爷没见过世面是吧？”

“告诉你，本少爷家就是做这个调调的。”

“打茶围的半个铜币一个…”

“对对对。”老鸨笑着应道。

“提大茶壶的半个…跑堂的半个…姨娘半个…”

“是是是。”老鸨连连点头道。

“姑娘做花头的呢是五个。”

“小少爷说得对。”老鸨笑得更大声了。

“本少爷今晚要是伺候舒服了，一律双倍。”

然后元昶从怀中摸出一袋鼓鼓的钱袋，在老鸨面前晃了晃，老鸨这才恭敬地回答之前的问题：

“咱们揽月阁啊，不光是内城王家经营的产业。”

“这里头还有朝廷高官和各大势力的插足。”

“是这新月城头一阁，生意好着呢……”

元昶其实早就打听到是王家的产业，不过一个王家可没这能耐经营全城最大的青楼，背后一定涉及到强力的靠山，所以此次前来，是摸对方底的。

他见老鸨不继续说下去，摸出一个银币，丢给了老鸨，老鸨脸色一惊，本来一口大黄牙，更是展露无疑了，元昶感到有点恶心，视线移了移，不去看她。

老鸨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收到钱后就告诉了元昶，内城王家幕后靠山是户部尚书——钱尚书。

“这下难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