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是蓝的,草是绿的。
人……是忒麻爪的。
正处在大搞事业的关键时刻,眼前一黑,世界就变了!
还有哦~特别吓人的一点,是他刚落地的一刹那,一卷为青铜轴心架套放的竹简砸进脑门了!
竹简与眉心接触之时,他没感受到丝毫疼痛,但钢硬脑门却像是水幕一样柔软,竹简径直穿入其中,且不生半点涟漪。
最最最离谱的,是他这身子骨不大对劲呢。
这小巴掌小脸、小胳膊小腿的,站小溪边一看倒影,吓一跳;又一看,不吓了,是自己,挺熟悉的;瞅个半天,可为毛是他十二岁的模样?
还有还有,头发这是十几年没剪过的样子吧,这身衣服也有问题。
从内到外每一件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买的,现在怎么成了多少年以前的长袍式样了?
平时都不怎么舍得穿的鞋也成了古人的长靴。
那……啥呢?
解开瞅瞅?
还是伸手摸摸?
“咳咳……名字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闷咳声,痴痴的望着水面发呆的少年回头一看。
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那白胡子长的都能拖到腹部,与茂密胡须恰恰相反的,是一个锃亮锃亮的脑门;数尺长的两条眉毛乍一看还以为是风把胡子吹起来贴在了脸上,一袭白袍着身,很符合白胡子老爷爷的气质,零星蓝色缀饰与披风一衬托,哎~世外高人的气质十足。就是脑袋上顶的那个半尺长的……啥玩意不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