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再卖一本(1 / 2)大明:苟住也要加油干首页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这是三秦会馆?刘洋傻了,刚才指路的老头骗人,不应该啊,看着挺慈善的。

“年轻人,别发呆了,三秦会馆倒闭很久了。”老年人走过来了。

“老先生,我从陕西来的,想寄封信回去,您知道去哪吗?”他忙走到老人面前,拿出自己写好的信。

老年人,长的不赖,面白如玉,方面大耳,五十多岁光景,留有胡须。他看了看信,问道,“年轻人,听你口音是西安府人?”

他听老人说话带着西安府方言,凑了凑,急道,“是啊老先生,你也是西安府人吗?”

老人捋了捋胡须,“不错,我也是西安府人。”

他忙拱手相让,“老先生,要不我请你到酒楼一叙?”

老人转身带着他到了一家小酒店,店不大,门口挂着酒店的旗帜,风吹日晒的,很破烂不堪了。不过里面挺热闹,就剩下两桌没人。

两人坐下,他让店小二按照老人口味来,老人随便点了两个。

他给老人斟茶,“老先生,不知高姓大名?”

老人很满意,小伙子有礼貌,“我是薛国观,叫我薛老吧。”菜上的挺快,两人边吃边聊。老人就告诉他,不用找了,这封信帮他寄了。

他又是拱手作揖,把老人的茶杯,刷了又刷,一连刷了好几遍,这才斟茶倒水。

吃过饭,还没等他说再见,老人就挥挥手,飘然而去,信寄了,话本也卖了,没啥事了,他也回了锦衣卫的小院。

忘了问老先生的住址,他不由得扼腕叹息。罢了,先写话本吧,多赚点钱,还不知道要留京师多久。

熬到半夜,终于写完了杨家将,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吹灭油灯,脱了衣服,睡觉。

鸡叫五更天,他又起来床,重新誊写一遍,留了一份做底稿,万一丢失或者弄脏还有的用。

吃过早饭,这次选了和满江红茶馆,离得很远的一家江南春酒楼。作品雷同,不能恶性竞争。

大路上,他发现北京人就是贫,在西安见面就说,“吃了没?”

到了北京,人不说吃,“嘛去?”他边走边乐,观察生活乐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