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连续在季曜家住了一个星期,星期五那天中午,司徒的父母就回来了,然后那天下班之后,司徒就自己回去了,季曜也因为要加班,所以没有来得及送司徒。
两人就因为这样,都回归了自己原来的生活。
当天晚上,司徒洗澡的时候,发现衣服忘记拿了,刚要开口叫:季曜,我的睡衣呢?才想起来,这里是自己家,怎么可能有季曜,而且二楼就就他一个人住,父母都在一楼快活呢,怎么可能听到他的声音。
于是司徒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自己围着浴巾出去了。
在季曜家里的时候,因为不是自己家,自己的衣服都是季曜给他的,所以他穿什么衣服完全是季曜决定的,所以都是季曜让司徒先去洗澡,然后他去找衣服,最后再给司徒拿过去。
回房间随便找了套睡衣套上去,就躺回床上去了。
自己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以后,就慢慢睡过去了。
可能,以后也只是上下级关系了吧……
次日
咖啡厅
何云舒再次踏进这家咖啡厅,依旧是同一个理由。
只是这次,何云舒又来早了。
她的专属座位上,还是上个星期被她误以为是自己相亲的哪一位。
何云舒走了过去,很是不客气的坐在男子对面,问:“你还敢过来啊?!”
“我又没犯什么事,为什么不敢来?”男子也回道。
然后把菜单挪到何云舒面前,示意她点菜单。
何云舒没有接过去,只是抬头继续看着他。
男子好笑,“放心,这一顿我请。”
男子话音刚落,何云舒就接道:“我又不是出不起,看不起我啊。”
其实何云舒知道男子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就是心口不一,说出了这句话。
男子尬尴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何云舒还是接过菜单,点了平时的几样。
点完之后,问自己面前的男子,“我记得上次,我有自我介绍了吧,你,不打算介绍介绍你自己?”
闻言,男子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介绍自己,整了整衣裳,说道:“我叫赵临杰,今年24岁,我是一名医生。”
对,这个人,就是安逸那个小学玩伴,赵临杰。
“医生?”何云舒带着质疑问道。
赵临杰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
何云舒上下扫了他几眼,又问:“医生的周末,也放假?”
闻言,赵临杰指着外面的某栋大楼,“我工作的地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