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了情满四合院的现代男人杨平安,深知这秦淮茹就是一朵白莲花,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深更半夜将姑娘留在家里要做什么?
秦淮茹不过是借着被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灌酒,装醉,将贾东旭拿下了。
这样秦淮茹就能够跟天阉之人的杨平安退婚,还能顺利嫁入贾家,有城市户口,给秦家村的那些农村亲戚和同村人看看她的能耐,炫耀。
不过这好日子也不是她想要就有的,现如今丈夫贾东旭摊床上快死了,曾经坐享清福的秦淮茹在轧钢厂打工养家。
面对心毒的刁蛮婆婆,心胸狭隘的摊床丈夫,还有养歪了的一儿一女添麻烦。
秦淮茹的日子,那叫一个如履薄冰,艰难得很。
“让你——当年退婚爽,如今悔断肠!”
杨平安感慨一句,吹了声口哨,心情极好的推开门,进家门小憩一会儿,洗手做饭生活悠闲自在。
秦淮茹一回到家伺候躺在床上的丈夫,就心情压抑难受,可她已经嫁出去了,老家也容不下她了。
而今就算被打被骂,满肚子委屈,也没有地方可去,只好转身往家去。
快到家的时候,她看见贾张氏从屋里出来。
贾张氏靠在门框边磕着瓜子,朝着秦淮茹脚前吐着瓜子,边言语不善的讽刺道。
“秦淮茹,你说说你,还真是个扫把星。”
“这刚嫁过来没几年,我们贾家唯一的独苗苗我儿子就摊床上了。”
“要不是你顶替我儿子去干活,养着我们一家五口人,我还能让留在城市里?”
“早就让你扫地出门了!”
美妇秦淮茹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向贾张氏,“妈!我也不容易,您也是看见的,这么骂我太过分了吧?”
“你说我过分?秦淮茹你刚才跟你以前喜欢的男人杨平安勾三搭四,怎么就不过分?”
“要是我儿子看见了,还不打死你!赶紧麻溜的回家做饭去!”
“知道了妈!”
秦淮茹只好委屈巴巴的回家里,继续任劳任怨,活成敢怒不敢言的怨妇。
可她不知道,回了家后。
她的婆婆贾张氏还是将她和杨平安见面说话的事,告诉了躺在床上的贾东旭。
只是这次,不知道贾旭东是不是病的太重了,快不行了,所以有气无力,没办法像以前拿棍子抽打秦淮茹。
反而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冒着精光,看着低头咬唇不敢吭声解释的秦淮茹不知道打算着什么。
知子莫若母。
贾张氏也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她自责的骂一句。
“都是我不好,舌头那么长,说那些干吗?儿子你别生气啊!”
“妈!我不生气!要生气也是让杨平安那个天阉之人生气,最好气一辈子。咳咳!”
说完这话,贾东旭咳出了血。
吓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都面容失色。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妈啊!”
“东旭!你没事吧?”
贾东旭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腕,用干枯的手指握紧,眼里却带着恳求的眼神望向她。
“秦淮茹,有件事我要求你!”
贾张氏觉得她儿子不大对劲儿,他儿子从来都没低声下气的跟秦淮茹这样说过话,他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不解的看向贾东旭,虽然惊讶他态度反常,但还是问了他。
“东旭,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我能帮一定拼尽全力帮!”
“好!就等你这句话……”
贾东旭怕墙外有耳,就让他妈贾张氏和秦淮茹凑近了,在她们耳边说了几句话。
就见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睁大双眼,快惊掉下巴。
他神志清醒吗?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