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请世子放心。”
看看天色已近巳时,朱慈煃对民团整体的状况很满意,便往营地大厅走去,准备回王府。
步行途中,朱慈煃对侧后方的孙传庭说:“孙总管,本世子明白你想要练出一支无敌精兵,也知道让民勇们刻苦训练战斗力才强。
只是训练是不是要有个度?刚才本世子看到有民勇在训练中竟然受伤吐血了。”
孙传庭不慌不忙的说:“禀世子,战场上兵凶战危,生死只在毫厘之间。卑职以为,非平时苦练不足以克敌致胜。
这些民勇在训练中都是受些皮外伤,营中大夫调理休养几天便可痊愈。”
朱慈煃道:“可是未来吉光民团作战,将是以火枪火炮为主要方式,近战内搏还需要如此程度的训练吗?”
孙传庭沉声说:“禀世子,技能全面能应对任何战况的才是强军!”
朱慈煃叹了口气,心中明白孙传庭说的也有道理,练军不能有妇人之仁。
朱慈煃交待道:“孙总管,本世子同意你的看法,但练兵中绝不能出现民勇受伤死亡情况,你可能做到?”
孙传庭行礼大声说:“世子请放心。以世子优待民团之厚,卑职向您保证,民勇们必能训练成虎狼之师,绝不会有伤残死亡情况出现!”
朱慈煃看向赵正,见他颔首,便向孙传庭点了点头。
坐轿回王府的路上,朱慈煃和三位妃嫔一路在轿中聊着天。
陈美璟微笑看着朱慈煃,说道:“世子,您为什么这么担心流寇和建奴?朝廷已经派出了三边总督陈奇瑜专职剿灭陕西流寇,辽东也有关宁锦防线。
咱们在王府里开开心心的不是挺好吗?世子为了民团的事操心不已,妾身为您心疼。”
朱慈煃知陈美璟说的是真心话,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柔荑说:“爱妃,陈奇瑜和关宁锦防线皆是治标不治本之策。
未来流寇和建奴只会越闹越厉害。我必须要亲自建立一只无敌劲旅,心中才有安全感。”
坐在轿子对面的荃儿看看朱慈煃,微笑说:“世子还梦见过流寇杀进长沙城呢!世子说梦话也是骂流寇的。”
陈美璟和嫣儿忙问荃儿详情,荃儿将那天朱慈煃做的梦讲了一遍。
朱慈煃微笑看着三女说:“今天开始,为夫不担心流寇和建奴了!因为我的军队已经建立,孙传庭又是练兵治军的奇才。只需枪炮齐备,数月训练后,将无敌于天下!
以后为夫会多在王府陪伴你们。”
陈美璟等三女都是心中甚喜,婚后这些天来,朱慈煃不是忙于款待宾客,便是穿梭于火器工厂和民团营地,陪伴陈美璟等人的时间不多。有时晚上回到端本殿不久,便睡下了。
陈美璟娇声说:“麓山寺的佛祖菩萨真是灵验,妾身才刚求子一个时辰不到,就听到了世子要多陪伴妾身的好消息。”
荃儿听了微笑不语,嫣儿则是眼放光彩。
朱慈煃心想:“美璟是急于怀上我的子嗣,好稳固她世子妃的地位。
现在无论商业,火器工厂还是民团都已有杰出的人才负责,我身上的担子轻松多了。
这些天是要努力造人了。”
朱慈煃猛然张开双手向陈美璟扑去,笑嘻嘻的说:“大美人,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正是当日初见陈美璟,将她掳上马车时,朱慈煃说的话。
陈美璟尖叫了一声,却没有再惊恐害怕,也没有伸手推拒。
陈美璟羞红了脸,笑着被朱慈煃一把搂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