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虞姬心里一喜,她慌忙跑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妆容,确定没问题后,她才放下心来。
随后她脸颊微红的挺了挺胸脯,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项哥哥,你来了。”
项昆仑的双眼被眼前的波涛汹涌占满了,对于虞姬的话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此时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美,真美,太美了,他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痴笑,“貂蝉,你终于来了。”
虞姬身子一僵,纤纤玉手气的发抖,“去死吧。”
“砰!”
“哎呦!”项昆仑捂着鼻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看着紧闭的房门,一脸诧异,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干嘛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
项昆仑有些生气的揉了揉鼻子,一脚踢在门框上,可始终不愿破门而入,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侍从见状,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问道:“项王,您没事吧?”
项昆仑叹了口气,“哎,我的心受伤了,送我去梅兰竹菊那吧。”
虞姬听到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床上哭了起来,“呜呜呜,项哥哥,你忘了我吗?”
第二天,一大早,项昆仑神清气爽的来到内阁,等待贾诩他们的到来,可贾诩他们还没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赶了过来。
虞子期行了一礼,“臣拜见项王。”
项昆仑看着面前的虞子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昨天没点他的名字,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子期呀,这么早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虞子期眼神幽怨的看着项昆仑,“项王,不知您昨晚做了什么?舍妹一大早就跑到我府上哭诉个不停。”
项昆仑挠了挠后脑勺,一头雾水,这我昨晚做了什么跟你妹哭有什么关系。
“我,我昨晚没干什么呀,就跟陆炳喝了点酒,然后……等等,你妹叫什么?”
虞子期的眼神更幽怨了,不是吧,小妹从小跟在你屁股后面乱跑,就算你现在发达了,可做人不能忘本呀。
虞子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他硬梆梆的说道:“舍妹名为虞姬,既然项王不记得了,那我们两家的婚约也就此作罢吧。”
项昆仑一愣,不是吧,昨天那个美女不是貂蝉是虞姬,他赶忙挥手让侍从们退下,然后一脸热情的将虞子期扶到座位上,“大舅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昨晚我喝多了,这一切都是误会呀。”
虞子期将头扭到一边,硬梆梆的问道:“那貂蝉又是何人?”
项昆仑一时语塞,“貂蝉,貂蝉,她是一种貂毛做成的衣服,特别好看,我这不是准备给舍妹一个惊喜吗。”
虞子期狐疑的看了项昆仑几眼,叹了口气,行礼道:“项王,臣并非不让项王纳妾,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舍妹跟了项王这么多年,一听说项王有了自己的地盘,更是不远万里的跑来见你,这正宫之位,怎么说也该是舍妹的,不然臣也看不下去呀。”
“大舅哥,说的对,这正宫之位当然是虞姬的,昨天晚上真的是个误会呀。”项昆仑赶忙解释,毕竟那可是“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虞姬呀,貂蝉再美,项昆仑也没把握她会为了自己自刎,而虞姬……她真的可以,谁轻谁重,项昆仑当然拎得清。
“大舅哥,我这就跟你回府上,找虞姬解释清楚。”项昆仑拉起虞子期就往外走,生怕去的晚了,媳妇没了。
二人刚一出门,阿呆那熟悉的声音就在项昆仑耳边响起,项昆仑心里一惊,不是吧?
“报~报告将军,府外又来了一名骑马的女子,说要面见将军。”阿呆汇报完也是一阵迷糊,这话我昨天是不是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