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昆仑不知道的是,其实原身和英布关系不错,只是英布受过黥刑,让原身心里有“亿”点看不起。
而项昆仑刚才不经意的举动,已经修补了这道裂痕。
项昆仑来到城墙上,看到围墙的四周,每隔不远处就有一个排水口,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些排水口是干嘛用的?”
英布解释道:“大哥,这是为了下雨天能把城墙上的雨水收集到城里,不让其流走所建,百姓称之为:肥水不流外人田。”
项昆仑啧啧称奇,“想不到还有这个说法,涨见识了。”
走在连绵起伏的城墙上,每隔半里或一里,都建有高耸的敌楼。
台上的箭窗宛如一只只睁大的眼睛,注视着祖国的山河和原野。
敌楼里的士兵个个披盔戴甲,手持寒刃。
项昆仑大手朝着北匈奴的方向一指,颇有指点江山之气势,他语气自豪的说道:
“此城关高城重,壁垒森严,将士英武,兵甲精良,别说区区四十万匈奴,就是再给单于那个傻叉四十万又能如何!”
英布也被项昆仑之豪迈所感染,他热血沸腾,激昂澎湃,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惜毕竟是个大老粗。
最后只能大声的喊道:
“大哥说的对!”
项昆仑莞尔,这小子,6!
项昆仑伸出手摸了摸满是刀痕剑伤的城砖,看着关下的万里江山。
此刻他正见证着历史,耳边仿佛回荡着古城战场上的炮声、人喊马嘶声、箭簇呼啸声.....…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山海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匈奴誓不还。
终有一日,我会回来的。”
“愿随大哥马踏飞燕,封狼居胥!”
项昆仑伸手将英布拉了起来,两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说的好,我们兄弟齐心,让漠北再无王庭。”
“是,大哥!让漠北再无王庭!”
夕阳下,二人的影子在此刻拉的很长。
当项昆仑从城墙上一步一步走向议会厅时,路过的将士们都挺起了胸,站的更加笔直了。
他们看着他们的大将军,眼神里充满了自豪和崇拜。
这一刻,项昆仑突然有些懂了,为什么英雄如项羽,宁愿在乌江自刎,也不愿渡河了。
这江东不过也罢,但如果我过了,就要带着他们风风光光的回去!
如若不然,请带着我的尸骨过河!
身后的英布看着项昆仑的背影神情恍惚。
‘大……大哥变了,他好像更霸气了,我……我喜欢。’
议事厅,项昆仑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入,龙且、钟离眜、季布、虞子期、范增、贾诩全都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都看着我干嘛,坐下聊。”
项昆仑摆了摆手,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众人对视一眼,也都依次坐下了。
项昆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班底,五虎大将:英布、龙且、钟离眜、季布和虞子期全都到齐了。
谋士方面,大名鼎鼎的亚父范增,同样大名鼎鼎的毒士贾诩。
我擦,等等,不对呀!
项昆仑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那个清瘦的年轻人。
贾诩?他怎么在这?我怎么不知道?
快快快,快来句“我自冷眼看世界,不问天下是与非。”
要不那句“你们的挣扎,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也行。
不怪项昆仑如此的激动,要知道贾诩的本事一点不比诸葛亮和郭嘉低。
他可是被尊为魏晋八君子之首,而且活到了七十七岁,能在乱世中寿终正寝,这叫什么。
苟?
放屁!
这是大智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