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大爷,这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不如你就帮棒梗背了这偷鸡罪吧。”
许大茂一副半开玩笑的看着一大爷:“我可以保证,绝不揭穿,你为棒梗背锅的事,一定咬死,是一大爷您偷的鸡。”
不少人跟着起哄道:“对啊一大爷,我们也可以保证,咬死是一大爷您偷的鸡,而不是棒梗。”
小寡妇秦淮茹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还是不由一脸期待,万一呢,万一答应了呢。
一大妈捂着心口,悄悄走了,她实在没眼看了。
“我也保证,绝对会咬死是一大爷您偷的鸡,不会牵连到孤儿寡母的。”
傻柱也掺上了一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玩这一套,真以为院子里的人都是傻子,任他揉捏呢。
脸色从青变白,一大爷内心是懵逼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大院的一个个,竟逼起他背锅。
他易中海,可不是一般人,在那里都是有口皆碑,受人尊敬的。
真锅上了,可就真抬不起头,成笑话了。
一大爷这一刻,恨不得晕过去,就不用面对这么难堪的局面了。
二大爷三大爷相视一笑,看你怎么办。
换成一般的情形,二大爷三大爷,绝不敢在边上看笑话,毕竟同是大爷。
可现在的情况是,易中海作死,犯了众怒,没有底线的为秦淮茹出头。
“我不管了,随便你们。”
丢下这句,一大爷铁青着脸,甩手而去。
傻柱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冲他喝道:“一大爷,您到底替不替这孤儿寡母背锅啊,您还没说呢。”
这话一出,不少人,不厚道的笑了。
走了十来米的一大爷,差点一个狗吃屎摔到,踉跄了下,大步走了,头也没再回。
傻柱见此,没再搞事,一是实在没必要,二,再搞下去,就有点太过了,再怎么说,在所有人眼里,他傻柱可是一大爷的好大儿。
小寡妇则是一脸漠然的看着傻柱,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傻柱吗?
一大爷可是他最尊敬的人啊,傻柱怎么会这么对一大爷,不过是帮自己说两句话罢了,有必要反应这么过激吗?
不知道的,非得以为两人平时就关系不好呢。
这,实在,很不傻柱。
但,小寡妇扪心自问,若自己的亲人,也这样,她也得气疯不可,还尊重,尊重个屁。
小寡妇大概没想到,她胡思乱想的想法,其实是对的,傻柱,早已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好了,秦淮茹,既然一大爷不愿意为你儿子背这偷鸡的锅,那就叫你儿子出来,认错道歉赔钱吧。”
二大爷出来主持偷鸡的后续事宜,并不忘鞭尸一大爷。
众人闻言,还昰不由会心一笑。
一大爷的道貌岸然,让他们都很不爽,能让其难受,他们当然得笑。
“没错,不管如何,棒梗都得当着我们的面认错。”
三大爷也搭上一句。
“不止,她秦淮茹也得认吧,不然她真以为,她是孤儿寡母,就能为所欲为啊。”
许大茂接着道:“不止是向我,更是向傻柱,还有大家伙。”
“就因为她的自私,不要脸,白眼狼,才搞出了这事,她不道歉,可说不过去。”
这么有正义感,并还明着帮傻柱,让在场的人,都有点不习惯,这两人今天看着,怎么一点也不像死对头啊。
娄晓娥都差点忍不住想去探一下许大茂的额头,他发烧,糊涂了?
别人不知,傻柱却明白,许大茂对自己的态度,之所以转变如此之大,必然是因为自己在厂里展现出的高超厨艺。
那怕他不在当场,也明白,有如此超凡厨艺的厨师,在轧钢厂当大厨,必然会被看重。
李副厂长好吃,好客,离不了他的好厨艺。
杨厂长要讨好剧中的那位大领导,也一样如此。
两位厂长,都有不得不看重的原因,他在厂里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而许大茂,自然也有心升一升级别,或成为干部,如此一来,又岂敢再得罪被两位厂长看重的自己。
秦淮茹知道,她没法拒绝,只能一一应下,一脸疲惫的回去了。
一进门,贾张氏就急切的问道:“淮茹啊,事情解决了吧。”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很是心累,你是猪吗?解决了我小寡妇会是这副表情。
“棒梗呢,叫他跟我一起出去认错道歉吧。”
“什么。”
贾张氏瞪大了自己的三角眼,一巴掌掴向了秦淮茹,骂道:“你个废物,没用的东西。”
“你平时的狐媚劲呢,不是能把那傻柱,迷得让他吃屎,他也吃得欢得很的吗。”
秦淮茹脸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老虔婆不讲武德啊,扎心不说,还偷袭她。
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秦淮茹这一刻真恨不得掐死这老虔婆,天天只会吃喝拉撒,屁事也不干,还每月吸她的血,如果可以,秦淮茹真想跟她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