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笑着凑在梅超风背后,说道:“我只是在外学了些武艺,便想向梅师父你展示一下,也是想瞧瞧我的本领有多大。哪知道还是逃不出梅师父的五指山,还得是梅师父武艺高超,能够及时收手,让我小命得保。”
梅超风听了杨康这几句恭维之话入耳,很是舒服,笑骂道:“听了你这句话,我才真的确定你就是小王爷。虽然你说的话都是些事实,不过也真亏你能说得这般漂亮,能有这般本事的人倒还真没几个。”
杨康赔笑道:“那是自然,可叹我在江湖之上学了不少武艺,自觉不凡,想不到在梅师父面前试炼就如同在鲁班门前耍大斧一般,早知道还是请梅师父多教几招更好。”
梅超风笑道:“小王爷说话总是这般好听。其实也不然,你所学的武功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不过你还没有练到家而已。比如你那路擒拿手法,想必定是那全真派的昊天掌法,在江湖之上也算闻名遐迩,而你的内力和你的指法确是突飞猛进。”
忽然,梅超风声音一转,问道:“你在全真派中学过武艺?”
杨康听得梅超风语气和之前没什么变化,却隐隐含有一丝丝激动,若非杨康刻意探寻,亦无法发现。他当然知道梅超风要询问什么、想要什么,因为这也是他所引导的,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因而他立即回答道:“正是。”
梅超风语气之中的激动之意更加明显了一分,继续问道:“那想必你必定懂得道家修炼的法门了。”
杨康道:“这个自然。”并且杨康很合心意得引出对方想问的后续,“梅师父,你是不是要这道家修炼的法门,我可以给你。”
梅超风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猛地转过神来,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杨康,说道:“那我问你,‘铅体谨收藏’,何解?”
杨康早有准备,答道:“铅体沉坠,以比肾水;汞性流动,而拟心火。铅汞谨收藏就是说当固肾水,息心火,修息静功方得有成。”
梅超风见杨康回答得如此从容不迫,回想自己长久以来都对《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胡乱修炼,而这知晓道家武学修炼法门的小王爷却近在咫尺,耽误了不知多少年的功夫,不由得大为懊悔。好在此时知道也为时不晚,到时候练成神功,再找那江南六怪复仇,自然是手到擒来!
想到此,她不由得哈哈大笑,只不过她的笑声颇为阴厉古怪,在这枯井之下、地道之中来回回响,甚是瘆人,即便是杨康,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