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虽然信誓旦旦,一再强调它们伤害不了扈家,可扈言抚摸着自己的伤处,心有余悸,仍不敢掉以轻心,非求道长给个防范的办法不可。
道长倒是乐意对扈家负责,便又拿出一张银票对扈言说道:“这张银票足够建一座镇塔。贫道这就为你在高岭镇镇南选一处宝地,即可建造此塔。只要此塔落成,这些生灵即使有千万年的道行,只要未修炼成仙,就别想用它们的法力来伤害你扈家。对付几个没有法力或无法施展法力的生灵,对你这位捕捉世家来说还是什么难事吗?”
扈言听后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就这样,道长住在扈家养伤的这段时间,宝塔的建造和扈家新房的建设同时进行,两者也是同时竣工。
道长给竣工的宝塔施法以后便给扈言辞行,扈言真诚想留。当他看道长去意已决时,问道:“请问仙长,再有这种好事,是否还像这次一样去那里请您?”
道长看了一眼坛子,得意洋洋的说道:“贫道自然不会再留恋那里,不过贫道自会对扈家关注,介时贫道会上门叨扰的。”
道长带着两个坛子,乘车扬长而去,扈言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不仅直起了腰板,并且还有意挺拔了一下,转身迈着四方步围着自己的新宅踱起步来。
扈言用道长给的银票不仅买了田地而且在镇上和县城分别买下了商铺,摇身真就成了高岭镇屈指可数的财主。
虽然扈家富冠一方,但是他扈家的发家史很快传遍方圆百里,人们对他家的品行不敢恭维,所以方圆百里竟没有一个的媒婆登扈家的门槛,致使扈言的两人儿子三十好几仍然打着光棍。
大儿子扈佑成清楚在家是说不上媳妇的,所以征得扈言同意后便去省城某事做,其目的还是想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找个媳妇。
果然,有志者事竟成。扈佑成在省城待了几年以后,在一家青楼里遇到一位钟情于他的姑娘,同时这位姑娘又说服了她的一个姐妹同意嫁给他二弟扈佑新。
扈言得到扈佑成送来的好消息,喜出望外,便连忙带着扈佑新来到省城,先是为青楼里的这两位姑娘赎身,然后在省城扈佑成租住的院落里为这兄弟俩举办了婚礼。至此,扈言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此时的扈言顿觉春风得意,神清气爽起来。每每想到自己此生竟然还会有如此大的造化,便飘飘然,自我陶醉一番。然后独自烧上一壶老酒,自饮自乐,惬意的幻想着孙子绕膝的幸福场景。
扈言只知取乐,却忘了“乐极生悲”这句古话。这种好光景并没有让他乐上几天,他的悲剧便随着扈佑成从省城回来而开始。
直到他被儿子儿媳折磨的情如槁木,心似死灰,决意寻死以求解脱之时,缘被九尾狐所救。
九尾狐听完扈言的诉说,很想狠抽这个无耻之徒几个耳光,可是为了那几个生灵的性命还是忍住了冲动。它平静了一下自己悲愤的情绪,说道:“既然同意调解,老夫就随你走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