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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晶酒店,总统套房。
一个身穿蓝白相间病号服的银发少女无力靠坐在床头上,额角渗出细细的冷汗沿着着她如研似磨的肌肤滑落,掠过纤细的秀颈和唯美的锁骨,消失在在宽大的病号服衣领深处。
在少女想着要不要尝试着躺下去的时候,已经反复跟苏恩曦确认了她的伤势无碍的长腿美女放下手机,目光逡巡在银发少女胸前的铭牌上几秒钟后,眼神非常古怪述读道:
“The hospital gown of Zero”(专属于零的病服)
“老板对你可真特别啊,竟然提前准备好了自己试穿过的病服,亲自给你上完药了之后,在离开前直接留下来给你换上了。”
酒德麻衣语气夸张的说完之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靠坐在床头的少女的脸蛋,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情绪波动。
如果不是害怕银发少女身体恢复后努砍自己,甚至老板亲自惩罚,酒德麻衣都准备问一下银发少女——
她和老板之间到底有什么超越老板和秘书之间的纯友谊,不然老板怎么会帮她试穿病服,完了之后在上面贴上专属于“零”的铭牌?
这操作怎么说呢?就画蛇添足的很明显啊……
最起码酒德麻衣知道,老板在给自己和苏恩曦送衣服的时候,别说是直接穿着过来和她们换上了,连多看一眼都欠奉。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在私底下曾极为不敬的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她们两的衣服尺寸跟还年少的老板差距较大,以至于她心生怨念了。
只是这种想法过于不敬和作死,她们甚至都不敢在和老板同样体型身材的银发少女面前提而已。
而且酒德麻衣想着银发少女在回来后就跟洋娃娃似的,被老板将身上蒙面作战服解下来对骨折的肋骨进行正骨上药的情景……
她表示不理解零和之前老板的相处模式,会给她一种妹妹惹事受伤被姐姐抓包后,姐姐生气又心疼的既视感!
以前零和老板虽说关系好,但是距离知心闺蜜都还有一定距离,现在直接是相依为命的姐妹俩了!
“……她应该是想要和我说继承了她的东西,就要好好领受着不许作践?”
零不知道酒德麻衣心中九转十八弯的想法,沉默了十几秒钟后,神色有点迟疑的轻声说道。
零说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正合身的蓝白病号服,脑海深处的记忆逐渐翻涌。
【“既然你已经继承我的名了,那你就不能再弱于人后了,不然我会被看不起的。”
“为什么?”
“南边有句古话,唯名与器不假于人,器的事另说,你承袭了我的名,便是代表了我。”
“不懂。”
“不懂的话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风又大了,别抬脸,皮肤皲裂就不好看了……”】
酒德麻衣没有对银发萝莉的发言做评价,而是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零脸侧的细汗,心疼的说道:“你从刚才到现在都在渗着冷汗,是很疼吗?”
本来今天跟密党的王牌交锋的人应该是她的,但是老板却是让自己最宠爱的零过来。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战况,但是看到等候多时的老板生气的样子时,酒德麻衣就知道零绝对吃了太亏。
“肋骨骨折了一大半,呼吸会疼。”
零平静陈述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语气没有半点波澜起伏,就好像疼得冷汗直流的人不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