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摸着黑,往胡鸽的房内走去,好奇心过于旺盛的他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没在这...”
借着明亮的月光,适应了黑暗环境的白松看见刘师师一个人坐在床边,面对着除了白松便空无一人的黑暗房间,似乎在哭。
“要不我给杨谧他们打电话问问老胡在没在那边吧?”
白松走到床边站在刘师师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明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能理解刘师师现在的感受。
像是一个被人放弃的泄了气的皮球。
“算了吧,我累了。”
“算了吧。”
刘师师重重的叹息了一下,动作缓慢的站起身,轻轻靠在了白松胸膛。
闹了一阵之后她感觉酒力持续上涌,深沉的黑暗像是要把她吞噬。
“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要再孤单一人了。”
......
听见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刘师师从最深的沉睡中缓缓苏醒,此时,她感觉她的头里面像是有一个老和尚在撞大铜钟一样嗡嗡疼痛。
她坐起身来,感觉自己哭到水肿的双眼此时只能睁开一条小小的缝。
窸窸窣窣。
衣服摩擦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传来。
刘师师扭头一看,白松刚刚穿好自己的牛仔裤,上半身还没有衣服。
“你????”
刘师师赶紧观察了一下,确定了这里是她自己的房间,又低头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个缝,确定了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
刘师师赶紧抱紧了被子,震惊的瞪大了只能睁开一条缝的双眼。
一瞬间,昨夜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涌现。
最令她感觉羞耻的是,虽然后面被白松反客为主了,但最开始好像还是她先动的手。
在她的回忆里,她一开始有多温柔低眉,后来的几次就有多烈火焚天。
“我是被迫才...”
白松看着刘师师抱着被子捂住脸,竟然开始小声啜泣,他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
不然刘师师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一口咬死是自己戕害忠良,他一辈子都完了。
这可是个黄花姑娘啊,罪孽深重了啊。
“对不起...”
刘师师双肩耸动,哭得泪雨如下。
阳光透过纱帘照到床上,刘师师黑色长发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瘦削细长的胳膊上皮肤白得发亮。
白松咽了口口水,穿着牛仔裤坐到了刘师师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
光滑腻人。
白松用手指一节一节数着脊椎。
冯元元曾经跟他说,人类的骨骼彼此之间并不相同,有的人骨骼就是特别好看,比如白松的头骨就非常漂亮。
听见冯元元这么说的时候,白松不能理解什么是骨骼漂亮。
现在摸着刘师师的脊骨和肩胛骨,白松忽然理解了这句话形容的意思。
白松看着刘师师的脸,眯眼皱眉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你干什么啊转来转去的?”
“你哭到脸肿成丑八怪了...我一时间有点...看不下去...”
“我能打死你吗...”
“嘿嘿嘿嘿,你打吧。这次我不还手,机会难得。”
白松看着刘师师用被子捂着心口,腾出一只手用力抽打白松没有衣服的后背,但抽了几下就不抽了,在那揉着自己的小手生闷气。
白松觉得刘师师现在心情好一点点了。
“我看小说里说,这种情况第二天都会相拥醒来的。”
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有知识都来自于小说和漫画。
“未来那么长,以免你忘记。只有留点遗憾才能让你记得我更久一点。”
白松看着窗外的天色渐亮,阳光也慢慢充足,眼神发虚。
“你有毛病啊?一会儿让我笑,一会儿又让我哭。”
刘师师双眼红红,忽然凑过来抱住白松。
“对不起,谢谢你。”
“但我脑子很好,可以一直记得你。”
刘师师在白松耳边小声的说。
白松叹了口气。
脱掉牛仔裤在床上将刘师师用力的揽入怀中。
还好今天是剧组的休息日,由于他们前阵子拼命加班拍戏,剧组进度终于赶上了,并且还有富余,于是导演组大发慈悲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
这样一来,白松和刘师师今天不用赶去剧组也没有人来叫他们去拍戏。
盖着被子又哭了好一会儿,刘师师擦了擦眼泪,感觉到什么的她惊讶的看着白松。
“你这是怎么回事......”
“要不然,你再对不起我一次?”
白松抱着刘师师,他红着脸,额头的青筋暴起,声音粗哑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