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你意如何应对?”
见义愤填膺的众将都已安静下来,陈宫方才出言阐释道,
“主公,此乃堂皇大计,若用常理,此计难破!
若是取其利而叱其害,非但主公名誉受损,惹怒了董卓,则太中大夫那边恐有性命之忧,出此毒计之人,确是厉害!”
杨修点点头,他也颇感头疼,关键就是自己父母在人家手中。
“元直,可有计策?”
徐庶见问,连忙起身告道,
“主公,我有应对之法,却是中策,算不得高明!”
杨修点头应道,“无妨,元直说来听听。”
徐庶小心翼翼,毕竟事关杨修父母安危,徐徐说道,
“这种诰命,毫无意义,并无实质的益处,唯一的镇北将军名号都是带毒的空名,要来无意。
如今董卓乱国,正该讨伐,却又不得出头,否则就会陷太中大夫于危险之地。
可依众将之意,却不是杀,而是于井陉关外扮作山匪劫了这帮使者。主公听闻朝廷使者被劫,率军前往捉拿,取其圣旨,而杀光这帮使者即可。
如此,既可领镇北将军一职,又可杜绝董卓恶意。”
杨修颔首,这是以暗敌明之策,到也是个办法。
可这董卓实在恶心,杨修不想跟他沾边,本欲提兵讨伐,奈何父母又在他手中。
“元晧呢,可有计策?”
杨修不置可否,问计田丰道。
见主公最后才问自己,田丰丝毫不感到意外,原因当然是主公走进了一个怪圈,重视军事而轻政事。
只见田丰不疾不徐,缓缓开口道,
“哈哈,诸公皆欲以军策破他,自然难破,这是无解之计!
可诸位可想过,此计出自政坛,自然要以政策破它!”
陈宫徐庶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一下反应过来,大赞道,
“元晧真乃政坛大才,如此,此计起码有数种策略可破也!”
杨修也频频点头,笑道,
“元晧提醒得是,险些着了老贼的道,此计必定是李儒所出。日后大家遇到,都需小心应对才是!”
散帐后,杨修快马加鞭,来到井陉关下,立在关上,望着被挡在关下嗷嗷叫的使者一行人,真想下令弓箭伺候。
“我们是相国大人派来宣旨的使者,再不开门放行,耽搁了朝廷大事,你们全家都要被砍头!”
关下乱哄哄地嚷着,杨修喝问道,
“我就是杨修,陛下钦命的荡寇将军,常山郡守!你等来此何干?”
听见杨修亲自来到,那领头的黄门更加嚣张,在关下吼道,
“杨修,还不出关接旨?”
杨修大笑,“接旨?接谁的旨?”
那黄门嚷道,“废话,当然是接新帝陛下的旨!”
杨修大怒,
“放屁!
我乃皇帝钦命,陛下新登大位不到一年,何来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