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已经到门口,亮起车灯对准这个“房子”的门口,他人也下来帮忙了。
视线帮忙也是帮忙不是,把小女孩放到“担架”上由阿依古丽一个人完成,这很简单。
由佛里德和保罗快速抬起“担架”,小快步地抬到了车后座位。
可怜的徐刚,视线帮忙后就被“抛弃”了,被方叶留下来担任照顾剩下两个黑人男孩的职责。
方叶来开车,阿依古丽在副驾驶。
路上气氛有点紧张,都在挂念黑人小女孩。
方叶视线看着前方说道:“阿依古丽,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她叫塔吉古丽。”阿依古丽说道,时不时就回头观察塔吉古丽的状态。
方叶默然,路程要一个半小时,这还是晚上没什么车,尽力提高了速度在这。
如果放在美国,这点距离,上城市高架桥的话全速半小时就能到,可这里路况不允许。
目的地当然不是马里的公立医院,方叶的第一个仇人布巴凯特的教训历历在目,癌症都能说交钱保证能治的。
目的地是一个来自马里的隔壁国家布基纳法索的医生开的私人诊所。
布基纳法索也就是OC公司的前大本营所在的国家。
不是说那里的医术有多高超,设备多先进,就是正常的普通诊所罢了。
经过了方叶电报群里的老哥认证,治疗非洲本土的疾病有一手在的,收费正常。
当初刚来马里时经常被红蚂蚁或者其他各种品种的蚂蚁咬,一咬就是十天一个月才能好,有红肿的,有痒的,有起脓包的。
去看了那个医生才没了困扰,10华币的价格买到一罐他特制的绿色药膏,没有任何药品标签,只需要洗澡后涂一点在脚腕上,后面一整天都不会有事情。
方叶还记得他说完用药时间和效果后就扔了两句话:“看到有蚂蚁在身上,不要拍死,吹口气吹走就行。”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谢谢。”
将信将疑地用了,没想到效果丝毫不差,为了验证,方叶还看着一只红蚂蚁爬到胳膊上时,也不吹气吹走它,等了一会儿红蚂蚁飞走了,胳膊一点事情没有,要知道绿色药膏就涂在了脚腕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方叶当时接受了这个事实,想着后面生病了必须得来这里,没想到后面没有生过病,感冒都没有过。
倒是绿色药膏用完重新去买时,支持了那家诊所的生意,买了绷带碘酒和常用药放在店里。
方叶和那家诊所的医生没什么关系,交流仅限于三四个月去买次绿色药膏。
“关门了。”方叶看着卷帘门已经关闭,抬头再次确认。
没错,就是这里。
好在招牌上面用小字写着电话,方叶快速拨打了过去。
“你好,医生,我现在在您的店门口,我的员工女儿生病了,呼吸已经很微弱,能否来给看一下,报酬丰富。”方叶打通后开门见山,用上了敬词。
“hold on(稍等)。”医生说了一个词就挂断了,打开了窗户,低头一看,和方叶双目相对。
方叶挥了挥手,医生把窗户关上,端起泡面边走边大口吃着。
十秒钟后,医生单手打开卷帘门,泡面桶丢在了门口的铁皮垃圾桶里。
“抱歉,打扰到您吃饭了。”方叶看着医生的动作。
说着,方叶往后一使眼色,让佛里德和保罗把小女孩从车里抬进诊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