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先生送给那位女士的,转告她一句‘你的舞姿很好看!’”服务员说道。
李娇娇没有接过锦盒,她蹙眉问道:“那位先生呢?”
“那位早已经离开了!他说不会打扰佳人,只是略表敬意。”说完,服务员放下盒子离开了。
李娇娇看着锦盒,上面什么标识都没有。她和老王面面相觑,又望了望舞池中跳舞的普洱,见她没注意到这边动静,犹豫了一下就打开了盒子。
望着盒子里的东西,李娇娇松了一口气,这里面放着一支口红。并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估计不是什么有势力的人。
没动里面东西,她又把盒子合上。
一曲毕,普洱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跳舞了。明明和大妈们一样的动作,怎么就是那里怪怪的呢?
成辉见普洱一脸郁闷,忍不住憋笑。
“小苏,有人给你送礼物哦~~”李娇娇对着普洱招手道。
普洱一时没反应过来:送礼物?
直到锦盒拿在手里才知道什么意思,看着盒子里的那只熟悉口红,一时间百感交集。
会把口红还来,那个男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希望他平安无事吧!
众人又玩了一会,见天色不早就回家了!
夜色已深,街上的风微凉。
普洱是被成辉送回家的,李娇娇给的理由是:担心别人对她见色起意!
*
最近苏父比较忙,时常早出晚归。都有好几日没一块儿吃晚饭了。
“阿娘,爹爹最近在干嘛?”普洱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今儿阳光不错,又是周末,普洱便搬个凳子坐到门前晒太阳。苏母不知怎么兴起,要给她绣个手绢儿。
“不晓得,估计又是商会的那些事儿吧!”苏母随意的答道。
平日苏母最是贤惠顾家,虽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大多在这四合院周边小范围逛圈儿。时不时的还会邀请几位好友到自家院子里聊聊天,说说话。
普洱坐起身子:“商会?俺爹还在商会做事?”不怪她敏感,“商会”这个词可是个事儿精,三天两头的净惹事儿。
“是啊!”苏母奇怪的望着她,“你爹不仅在商会干活儿,还是个商会长呢!”
我去!还商会长?这简直太不好了!
普洱右眼皮子抖了两下:“会长?我咋不知道呢?你们没说过呀!”
苏母转过来嗤笑的看着她:“你想知道啥呀?你一回来就进你那个小窝窝里去,你能知道什么?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再说了,也不见你问过。以前你爹好几天不在家,你也不怎么关心。”
普洱:……
好吧,原主却是是个不怎么关心家里事儿的人。后来大点了,上大学又住校,一个月回来几次,不了解正常!
“那爹最近是要出差么?”普洱肩膀一松又躺回去,这太阳太舒服了。
苏母微微蹙眉,叹了一口气:“哎,不知道呢。本来早就该出发了,这两天火车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戒备,查的很严……”
活没说完,普洱眼皮子又一抖,她脱口而出:“爹不是干啥缺德事了吧!”
“啪!”这回苏母没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普洱脑瓜上:“胡说什么呢!这是别的事儿,你爹因为要去的地方比较敏感,所以避避风头。”
自知理亏的普洱诺诺的不说话,她心知自己大胆了。刚才那话要是被有心听了,搞不好会让自家喝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