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7章 渊源(1 / 2)港综万界:我是位面群主首页

张飞哼了一声,道:“香便怎样?识相的便放了老子,倘若让王老大知道你这般无礼,哼哼。”

刘千叶“哎呦”一声,急道:“原来是霸王山的王一霸王老大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爷千万不要怪罪,不知大爷你要干什么去啊?”

张飞听刘千叶语气极是恐惧,心中甚是得意,仰着脑袋,道:“知道就好,老子奉命去捉拿一个臭小子和一个美貌小妞,你若耽误了老子要事,王老大定然拿你试问。”

刘千叶略一思索便知是张飞范姝两人,点了点头道:“哦?便只有这两人吗?不是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老头吗?”

张飞哼道:“什么武功高强的老头,这小子他妈的耍诡计戏弄王老大,还拐跑了王老大的夫人,当真可恶,老兄你既然知道了这便放了我吧,莫要兄弟我耽误了要事。”

汉子见刘千叶之后言行谦恭,言语之间却也收起了先前那股傲气。

刘千叶眉头深锁,奇道:“照你这般说,他俩却已过了此地?”

张飞点了点头道:“我看定然是了,这匹马儿就是王老大的,他们方才骑了这匹马儿跑了,现下马儿丢在此处,看来是下马走山路了。”

刘千叶连连点头,微笑道:“好,既如此,却也没你什么事儿了,正德,收拾了吧。”说着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张飞。

张飞闻言一惊,急道:“兄弟你这是要干嘛?都是道儿上的好弟兄,有什么事也可好好说啊!”

汉子见刘千叶面露杀意,也不敢再高傲自大,赶忙放低身份,连连求饶。

刘千叶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道:“兄弟啊,不是我狠心不能饶你,只是你运气太差,跌到了那个坑中,哎,生死有命,兄弟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可不要怪哥哥我啊。”

忽而转身对那蓝袍汉子道:“正德,你和他说说张师兄那几句歌诀是怎么说来着。”

蓝袍汉子一拱手,嚷嚷道:“百花之香,融血立亡,九九之数,闻者亦殇。”

张飞和张飞闻言都是一惊,张飞惊所闻之香竟然是骇人听闻的百花剧毒。

张飞之惊却是在于这百花剧毒竟不是郑茹的独门秘药,暗自沉思:“张行之既然也有这百花剧毒,那当然便有此毒的解法,哈哈,我和姝儿可有救啦!”想到此处心中不由一喜。

张飞脸色剧变,颤声道:“兄……兄弟,你行行好,给……了我解药吧……我可也没得……得罪过你啊。”

刘千叶默默摇头,长吁一口气道:“兄弟啊,不是为兄不肯,这百花剧毒虽是神农派的秘毒,解药却是那昆仑山上的天青地白,哎,据说这解药甚是罕有,便只星月一门有此解药,兄弟和星月派可没什么交情,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劲装男子脸色大变,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刘千叶连连叹气,摆了摆手,道:“都是道儿上的兄弟,正德,咱们行行好,莫要让这个大哥多受那九九八十一日的折磨,哎。”

刘正德拱了拱手,叫了几个蓝袍兄弟拉着五人去了。

只见刘千叶转向张飞所隐藏的地方,笑道:“施公子,出来吧。”

张飞闻言大惊,暗道:“怎地让他知晓了?哎,没得搭上姝儿的性命,真是……哎。”

想着便要起身出去。

忽觉身子一紧,范姝双手环抱着自己,轻声道:“傻哥哥,他是骗你的。”

张飞还不明所以,却见刘千叶朝着各处又喊了几声,忽而对高百祥道:“看来这两个小鬼当真往山上跑了,高百祥,你带着几个弟兄往山后包抄,其他人和我上山找去。”作了部署,眨眼功夫,便奔得无影无踪了。

范姝嘟着嘴轻声道:“我瞧你这大师伯便好的很,你以为谁都似你和你曲师伯那般可恶吗?”

张飞心中一愕,皱着眉头道:“我哪儿就可恶了?怎地又同曲师伯一般可恶?”

范姝吐了吐舌头,脸上微红,轻声啐道:“哼,我偏不说。”

张飞更是不解,刚待相询,却听焦无期朗声道:“你们俩小夫妻悄悄话要说道什么时候去?不打算出来了么?”

两人同时一凛,暗道声惭愧,羞红着脸,从石后走了出来,见眼前老者身长七尺,身着灰褐长衫,胸前绣有一八卦图案,两眉如剑,双目似电,背手而立,当真仙风道骨,仙气逼人。

张飞万料不到焦无期竟是这般人物,与曲觞洒脱不羁当真格格不入,惊疑未定,低声探问道:“大师伯?”

焦无期哈哈大笑,颔首道:“不错,嗯,一年不见,长大了许多,当真不错。”

忽而转头瞧着范姝微笑道:“小媳妇儿这般乖巧可爱,也当真难得的了!”

范姝登时满脸绯红,不知是羞还是喜,转头凝望张飞,似笑非笑,默然不语。

张飞忽觉一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了自己右掌,心中一荡,然大师伯便在身前,不由干咳两声,放脱范姝小手,支吾道:“大师伯,我……我还没和姝儿成亲呢,你……不要乱说。”

焦无期浑身一颤,瞪大双眼,似是万万不敢相信,奇道:“什么?还未成亲?那你二人怎可同床而卧,同塌而眠?这……。”

范、施二人自幼随亲人避世隐居,虽然知礼,却并不怎地考究,然焦无期为人谦和,性子多像师傅,与其六弟曲觞可谓是截然相反。

毕生谨遵孔孟礼节,知礼守礼,此刻听闻张飞言语,当真惊骇无比,见二人神色平淡如常,更是大惑。

张飞心中大羞,低头支吾道:“大……大师伯,你怎么全……全知道了?”

焦无期哼声道:“我自然知道,我本以为你二人已是夫妇,虽然见着了,却也没来多说什么,怎知……哎,曲老六人呢?这老小儿怎地越老越没个分寸,见你们这般无礼,也不出来管管。”

张飞心中大羞,见焦无期神色严谨,实不像是开玩笑的,垂首低声道:“大师伯,张飞知错啦,曲师伯……曲师伯他已在半个月前过世了,弟子不知礼数,与曲师伯却没半点干系。”

焦无期听了身子一震,道:“什么?曲老六过世了?是谁下的毒手?这江湖之上竟有人能害他性命?”话语之间尽是凄楚和不解。

张飞微一抬头,见焦无期目光呆滞,显是悲伤之极,当下不敢隐瞒,将曲觞、郑茹的事情说了,轻声安慰道:“大师伯,那个郑神医和曲师伯显是相识的,曲师伯不知为了何事,甘愿自杀,却也不是郑神医有意加害的。”

张飞深知郑茹与范姝干系非浅,倘若要说郑茹相逼,曲觞之死多多少少与范姝有那么丁点关联,当下微一改口,洗脱范姝干系,却也说不得是说谎隐瞒。

焦无期点了点头,叹声道:“我辈皆是性情中人,感情之事,原是强求不得,罢了罢了。暮儿,你既与范姑娘有了婚姻之约,尽早办妥了吧,莫要辜负了人家。”

范姝见焦无期脸色转柔,轻吁了一口气,听闻焦无期言语之中尽是回护自己,心中感激,用力在张飞右掌上扭了一扭,笑眯眯的不说话。

张飞手掌吃痛,“哎呦”一声叫出声来,伸手在范姝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你这小妞又来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