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这是何意啊?”
“你是要去看郑光远吧。”
“是的父王。”
“混账!无知!”
诚王连着骂了两句,他现在只觉得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同样都是儿子。
为何赵凤齐可以得到皇帝的御酒,而自己的儿子却范如此低级的错误。
赵凤鸣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而是低着头,等着父亲的训斥。
“宫里已经传来了消息,今天郑光远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
“可是父王,郑光远是郑城南的儿子,他们家是开国功臣,赵凤齐有什么理由打他,况且他们手里还有免死金牌!”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么!”诚王怒道:“赵凤齐打了郑光远,皇上非但没有怪罪,还赏赐赵凤齐御酒,恨不得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这是何意?”
“皇爷爷是力挺赵凤齐,觉得他做的对?”
诚王赵恒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了,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儿子竟然还听不出来?
“说明你皇爷爷已经对开国勋贵不满!你现在还要去武勋候府么!”
“多谢父王提点,儿子不敢了。”
诚王见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在外他是赫赫有名的贤王,在府内,他是一名严父。
赵凤鸣从小就是被呵斥长大的,稍有不对,诚王就会严加训斥。
“凤鸣,记住父王和你说的,如果你觉得不甘心,那就去超越赵凤齐。”
“你可以玩阴谋,也可以玩手段,但前提是,你的阴谋和手段一定要够硬才行!”
“父王,儿子记下了。”
“我已经上奏给皇帝,让你入军营历练。”诚王接着道:“无论何时,只要有军权,才会有话语权,你想要得到军中权贵的支持,就要从军队开始历练,现在赵凤齐也在军营,你若不服,就拿出本事和他比试比试把。”
“多谢父王,儿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
夜已深。
凤字营的军帐内。
赵凤齐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已经是黑夜,军帐内只有点点的烛光。
而肖芷茹此刻竟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她一直在这里守着我?
赵凤齐怕肖芷茹着凉,就站起身子,将肖芷茹报到了床上。
“啊!”
肖芷茹瞬间惊呼起来,她大惊失色:“殿下,你要做什么?!”
“肖姐姐,你别怕,就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肖芷茹被赵凤齐搂抱在怀里,一时间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这传出去,自己哪还有脸见人啊!
“快!”
“快放我下来!”
肖芷茹挣扎着。
“哎呀!”
赵凤齐忍不住喊了一声,肖芷茹碰到了他受伤的胳膊。
“你怎地了!”
“肖姐姐,你碰到我胳膊了,完了,我胳膊好像断了。”
“啊?我瞧瞧!”
肖芷茹来不及多想,低着头就要去查看赵凤齐的胳膊,可见他一脸坏笑,自己才知道上了当!
“你!”
“哎!”
肖芷茹刚想训斥他,可见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竟然没了脾气,罢了,他占自己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赵凤齐见女军师俏脸嫣然,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在加上徐进追了那么多年肖芷茹都没到手,自己此刻却抱着她,赵凤齐心里多了征服感。
“姐姐,你怎么在我床边睡着了?是整夜都在守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