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暗暗在罗埃尔耳边骂了句。“下次让你还回来!”
然后马上调整姿态,手放在胸前,问道。“女士,我们和同伴依没有地方安眠,战斗已夺走了我们太多,我和您的痛苦一样,可否让我们在领中休息。”
诺克已做好了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砸脸的准备,那女士的梳妆台上有不少带菱角的东西。
他见过许多失去爱人的女士…
但,说实话她比两人想的都平静,平静的多…
“好的,两位英雄,你们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女士关上大门,从房间里扇出一阵香气,但罗埃尔闻到味道,却只觉得厌恶,只有诺克一脸陶醉。
“哦,我要有如此知情达理的女士在我身后多好。”
罗埃尔只觉得莫名恶心,他好像很熟悉这味道…
很快,两个人回到营地,今天经历的太多了,他们坐在平时吃饭的地方,拿出几块肉干,喝着葡萄酒,互相聊起来。
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旁边的树上出现了莎莎的动静。
“诺克,你为什么没放弃夺回炮?”
罗埃尔问出这个问题,诺克爵士也诧异的看着罗埃尔。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
爵士反问回来。
罗埃尔马上说。“我说出来,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
爵士点头,但很快,罗埃尔又决定要他加点什么。“向你的女士发誓,向湖中女神发誓。”
爵士反驳。“至于吗?”
罗埃尔只是语重心长地回答。“至于。”
爵士念叨。“吾心吾行已吾息起誓,听那罗埃尔先生的故事后,吾必然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
罗埃尔听完,缓缓说道。“那是一名波尔德罗的农民先生的故事,火药的故事,死者的故事…”
爵士听着都忘了咬肉干,只等故事结束,他大骂一句。“tmd,你那剑还想给我来着,我要收了又多多少事情,你在谋害我。”
罗埃尔喝了口白兰地。“轮到你了。”
爵士念叨念叨,又缓缓说到。“当我记事起便和城里的农民打作一团,我虽是贵族,却没有名字,这在贵族圈子并不正常。”
“我的家族没有领地,没有农民为我们耕种,只有酒馆,妓院,让我们亲自打理,我们活的像商人,一家人都是。”
“贵族们不想和我家族有任何的关系,特别是婚姻上面的。”
“实际上按照巴托尼亚的传统,三代亲属有一个人不是贵族,后代就会被除名。我是幸运的,我的母亲是一代落魄的贵族,被我没名的父亲家产吸引才嫁过来的。”
“而这样的耻辱,这样的原因,我在19岁时才知道。”
“我的名字应该是诺克.格兰塞特.…”
格兰塞特?格兰塞特?罗埃尔念叨这个词汇,只觉得熟悉,突然想起,这不是他们要攻击的城堡名字吗?
“你是…”罗埃尔说出,爵士也马上回答。
“我是格兰塞特堡吸血鬼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