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肯定是许大茂在外面惹什么人了。”
“有道理,要不咱们这胡同里住那么多人,人家为啥就单单揍许大茂啊。”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也不看看许大茂他爹是个啥德行。”
待院里的人议论一番,官迷二大爷刘海中,故意咳嗽了几声,把院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学着厂领导讲话的样子道:“这个......刚才一大爷已经说了不少话,都很有道理,我就不重复他的了,我想说的是,何大清,为什么许大茂挨打,他不找别人就找你家傻柱,傻柱是不是就是小旋风李逵啊?”
“刘大脑袋,是不是今个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家婆娘没让你上桌啊,跟条饿急了的疯狗一样,逮人就咬。”院里的三个大爷,何大清除了把易中海放在眼里之外,其余的刘海中、阎埠贵对他来说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的人物。
何大清话一出,院里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包括诉主许大茂一家。
这个院里都知道刘海中在家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的三个儿子稍有逆他之意,就非打即骂。
在他家,只有他让人不上桌吃饭的权利,其他人都得仰他的鼻息,没办法谁让刘海中是他们家唯一有收入的人呢。
这古往今来,家里谁最有本事,谁最能挣钱,那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就是最大最有用的。
现在何大清说的这句话,对在家里有着至高地位的刘海中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啪”的一声,刘海中肥大的手掌拍在一旁破旧的桌子上,强忍着手掌的疼痛,他对何大清色厉内荏喝道:“何秃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位二大爷放在眼里?你是在挑战院里的管事大爷吗?”
“猪鼻子插大葱,你可真能装象。”何大清这人吃软不吃硬。
“噗嗤”一声,听到这句话,看热闹的李卫民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笑的?”这道刺耳的笑声,把刘海中身体里的怒火又提高了一层。
“我。”李卫民迈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是家里没有长辈照应的李卫民,刚才拍完桌子心里有些发虚的刘海中,直接把矛头和火气对准了他:“李卫民,哪个让你笑的?”
“呦,没听说院里管事大爷还能管别人笑不笑的,这管的也忒宽了吧,赶明儿我走路先迈哪只脚,二大爷是不是也要管啊?”说着,李卫民往何大清、傻柱、何雨水他们那边走去。
何大清把小雨水抱起放在腿上,给李卫民腾了个位置。
“二大爷,我明个儿出门打算先迈左脚,你同意吗?”有性子比较泼辣的老娘们,直接拿李卫民的话去堵刘海中。
要说院里这三位大爷,谁最招人烦,那必定是二大爷刘海中,因为他平时最喜欢端管事大爷的架子,令人极其生厌。
现在有人带头怼他,那附和声顿时四起,院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好似晚上的寒气也被驱散了不少。
“何叔,这刘海中无缘无故把小旋风李逵往傻柱身上扯,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啊?”李卫民趁着院里几个老娘们在挤兑刘海中,就小声向何大清问道。
“刘大脑袋这傻子被许大茂他爹当枪使而已,昨天中午我不是给了许家五块钱营养费嘛,今天他们是想故技重施。”何大清不屑的看了对面许大茂他爹一眼。
“都静一下,都静一下,”戴着眼睛,看着斯斯文文的三大爷阎埠贵,起身开始控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咱们言归正传,我觉得一大爷说的都对,二大爷说的也不错.......”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顿废话,让李卫民听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