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微微点头，没有拒绝，悄悄再次挽住了林明的胳膊。

两人驻足了好一会儿，林明开口道：“唐馨，我听说这鱼养大了会拿去食堂炖汤，是不是真的？”

唐馨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嗯。”

林明看了一眼时间，道：“走吧，该去签合同了。”

“嗯。”

两人再次出发时，林明特意没有帮唐馨摘掉眼镜，也特意没让她松开挽住自己的手。

......

柳菲儿安排对接的广告公司叫“美洋”，在黄埔区，从宝山打车过去要两个多小时，但是坐地铁七号线在静安寺转二号线的话会快上很多。

走出校园后，林明径直拉着唐馨走进了地铁站，他没问唐馨有没有交通卡，而是直接自己掏钱给她买了一张世博主题的交通卡和一张卡套，并在卡里充了500元钱。

他把公交卡塞到唐馨手里时叮嘱道：“以后出门无论是坐公交还是打车都能用，等你到了华师大自己带人的时候，千万不要省这些小钱，你们每个月我都会给你们公交卡报销的额度。”

唐馨乖乖点了点头。

地铁里的人并不多，而且魔都大学又是七号线的起始站，所以两人一进去便有空座位可以坐。

随后的行程里，上上下下许多人，可每当有男性上来时，他们都会多看唐馨几眼。

唐馨开始时还有点紧张，林明这时总会小声抛出一个话题，吸引她的注意力，这个方法还是他刚刚在网上查到的。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站在黄埔区的一座办公楼前。

“待会儿进去后，你坐我旁边就可以，不用说话，如果有人问你问题，我会来回答的。”

唐馨点了点头，可是林明还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紧张。

“如果你实在不行的话，就把眼镜摘掉。”

“嗯。”

唐馨一边答应，一边伸出手就要摘眼镜。

“不准摘！”

林明没想到她会那么果断，只好用强硬的语气命令道。

“哦。”

唐馨乖乖答应，然后小声问道：“你...你的手能再借我用一用吗？”

“不行。”

林明拒绝道：“这样影响不太好，别人会以为我不是个正经人的。”

唐馨再次低声“哦”了一句，低着头跟着林明走进了办公楼。

林明回过头看了唐馨一眼：“抬起头。”

唐馨立刻乖乖把头抬了起来。

林明十分满意。

......

很多年以后，张艺凡有好奇的问过林明，有没有想过要换掉自己和唐馨。

林明笑着摇头：“你们俩虽然各自都有缺点，但你们有一个优点是我最看重的，听话。”

......

两人到达美洋门口后，很快就有一个打扮精致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林明，又打量了一下他身旁的唐馨。

“你们就是那两个大学生吧。跟我进来吧。”

说完，他转过身也不等两人答话，便“妖娆”的走进了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