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杨煦与柳雾莹围坐在一盏孤灯旁，灯火摇曳，在斑驳的灯影里，激荡的是两人头脑的疯狂。

“雾莹，你说，我今天拿出大帝令牌，究竟是对是错？”

“是对。”

“咦？”

“杨大哥，你拿出了大帝令牌，代表你迈出了第一步。无论你迈出的这一步，是在别人的算计中，还是在别人的算计中，还是别人的算计中。你终究是决定做了。”

好一个柳雾莹，明明一眼就看出了今天那三个尊者看见大帝令牌后的反应是要算计自己，也不给自己说说，身为丫鬟也太不称职了。

“雾莹，你说，今天那三个尊者对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

“咦？”

“杨大哥，就如你今天所说，杨家已经落魄，只剩下一对孤儿寡母，而且那个唯一的儿子还是个废人不能修炼。那三个人都是尊者，对他们而言，有些事情用不着撒谎。”

听见柳雾莹回答的话，杨煦感觉柳雾莹真是一个大宝贝，难怪在柳家，柳雾莹会成为所有柳家子弟的女神。

“雾莹，你说我能够收服那三家吗？”

“能。”柳雾莹雀跃的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不仅仅是收服那三家，杨大哥以后可是要把我柳家收服，让我留在杨大哥身边的哦。雾莹，可是一直等着杨大哥。”

看着柳雾莹勾起的嘴角，杨煦无奈的摇头。

“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孩，都是一群什么妖孽啊。先不说苏覃，就说柳雾莹。自己做事情，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柳雾莹看见自己走一步，就推敲出了后面十步。而且柳雾莹明明推敲出了后面的十步，却还是装作傻傻的模样跟在自己身边，等着自己。”

“我应该不雾莹放出去吗？”

不止一次，杨煦感觉柳雾莹跟在自己的身边是屈才了，想要把柳雾莹放出去，就如同当初的戏衍。

当初杨煦选择了放手，戏衍就成就了女帝，只不过后面嚷嚷着要斩自己，不听话。

“戏衍把大帝令牌交给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磨砂着大帝令牌的纹路，令牌有着阵阵温热。

“雾莹，你说，收服那三家，哪家最易，哪家最难，哪家最快？”

柳雾莹把食指放在了唇边，咬了咬，是在思考。

“现在，虎突寨最易，未来，月城府最难。至于最快的那家，杨大哥，莲心门不是一直说他是杨家的吗？”

“你是说圣莲尊者没有说谎？”

“人家圣莲尊者就差一点跪下来叫你少主了，杨大哥你居然还怀疑人家。杨大哥，你可以试一试相信别人呢。”

“但是圣莲尊者说的上供的事情，真的没有啊？”

“是咯，没有咯。”柳雾莹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中暗暗想到：“杨大哥，你们杨家可还有着一个小红了。”

“不过，为什么小红一直要隐瞒杨大哥，去见一见那个洛川城的第一舞姬，也许就知道了。”

柳雾莹对洛川城杨家产生了兴趣，最主要的是，杨家有着杨煦。

“雾莹，那你说我现在应该去见见圣莲尊者吗？”

“不知道诶？”

柳雾莹又开始装傻。

“好你个雾莹。”

杨煦熄灭了烛火，把柳雾莹抱了起来仍在床上。

别多想。

只是闻着体香，抱着睡觉罢了。

第二天。

杨煦早早地醒来，看着雾莹那张恬静的睡颜，亲昵的在雾莹的嘴角吻了一下。

“你继续睡，我出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