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秋叶溅落,已是深秋。
诺丁学院昨天经过了后山小树林马蜂窝的洗礼,自然是暂时无人再前往了。毕竟在小树林中,若是被马蜂蛰了,就有些丢人现眼了。
而且诺丁学院之外就有不少的小旅馆。
由于肖占的原因,他将赔偿,责任担下,现如今学院中学生们虽然有的顶着猪头脸,但依旧没有再对唐三穷追不舍了。
只是今日,诺丁学院七舍当中的气氛有些古怪,
就连王圣等人眼神都十分古怪的看着唐三,那眼神就犹如看一个二傻子一般。
唐三不搭理众人,他孤僻惯了,对于一群该玩泥巴年纪的小屁孩他丝毫没有要与之沟通的意思。
唐三看见自己的枕头湿了一大片,眼神冷漠的扫视过众人,眼底冰冷,充斥着无尽寒意的开口道:“你们谁往我的枕头上倒水了?自己站出来,否则让我抓出来,我会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唐三进入诺丁学院之后就想扮猪吃老虎,却那曾想到,自己变成了猪。
王圣作为一个老好人,站出来,眼神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冷声道:“唐三,你确定你枕头上是我们倒的水吗?大家都是同学,你别太过分了,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你能不能做一个人。”
王圣的话一落,立即就有人站出来,对着唐三讥讽道:“唐三,你这人,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被害妄想症啊,若是真的有,那就赶紧去找医师看看,大家都是同学,我们没有想的那般肮脏不堪。而且我们大家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往你枕头上泼水,我们有病还是怎么的。”
唐三将自己的枕头拿起来,手指指着那一大团被打湿的地方,他声音冰冷的开口说道,“这还不是证据吗?”
王圣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和事老,老好人,但如此这般被唐三泼脏水,心中也忍不住的动怒道:“唐三,那是我们泼的水吗?那拓麻的是你自己睡觉做梦的时候流的口水,不觉得羞耻也就罢了,居然还往我们头上污蔑,你的脸怎么如此之大?”
唐三听到王圣说那是自己流的口水,整个人都麻了。
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但随即想到昨晚做的美梦,他又有些踌躇,心想:“难道是真的?我真的流了这么多的口水,将我的枕头都打湿了。就拓麻的离谱啊。”
王圣见唐三没有反应,没有动作,也不道歉,他也不恼,而是慢条斯理的与身边的小弟闲聊起来,“铁柱啊,你昨晚睡觉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铁柱是工读生,进入学院之后受王圣的照顾,本人也没有多余的心眼,为人老实,忠厚,他挠了脑袋,认真的看着王圣,回答道:“圣哥,昨晚我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到好像有人在梦呓,而且还是呼唤小舞。”
王圣看了一眼唐三,见其没有道歉的意思,他们几人都坐在一起,唧唧渣渣的说个不停,王圣看着铁柱,询问道:“那么铁柱,你听清楚了吗?”
其实七舍中的所有人几乎都听清楚了,只是铁柱比较憨厚,由他说出来可能会有不同的效果。
铁柱也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看唐三一眼,张口道:“圣哥,这个我可以,迷迷糊糊之间听完了全部,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在梦呓,我只听对方用极为暧昧的声音在喊小舞,小舞,你的肌肤真白啊,屁屁真翘啊,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身前的沟壑不够深啊。”
“噗嗤,”之后便是几人的哈哈大笑。大家都比较早熟,像王圣这样的,在村子当中有的人甚至都已经娶了媳妇儿。
铁柱的声情并茂诉说,将一个痴汉演绎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