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它升官了,可翁斯曼的心情还是很不好。
一想到自己累死累活十几年,也就从中尉升到上尉,而云扬几乎是一夜之间,坐皮尔特沃夫飞艇一样蹿升,一下都跟它平级了。
哪怕是一向不在乎这些的翁斯曼,想到这些心中就有点不平衡。
云扬瞅了那只熊人一眼,不知道那家伙怎么老是看自己不顺眼。
“怎么,大统领的儿媳想要跟着来,你敢拒绝还是我敢拒绝?”
他玩笑地说着,抚了抚阿狸的秀发。
“我的意思是,这种场合,不要让女人出现,太有碍观瞻了。”
翁斯曼一点不在乎云扬如今的身份,冷着一张熊脸,一边核对下面死囚的脸,一边责怪。
“女人,只是累赘。”
它最后说出这一句话,让阿狸的秀眉紧蹙,云扬也有些不快。
诺克萨斯,尽管实力为尊,但依然有男尊女卑的现象存在。
“怎么,你看不起我姑姑?”
他笑了笑,身后直挺挺站着,腰间挎着红刃的德里克顿时面色不善,瞪了一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翁斯曼。
“哼,上校,自然是不同的。”
“不清楚我姑姑是不是不同的,反正你在她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云扬搂着阿狸,哈哈大笑,周围几个非萨玛利战团的军官也在笑翁斯曼,让它的熊脸一红,阿狸也掩着嘴笑开了花。
翁斯曼没有反驳,毕竟它确实不敢,但那是因为卡佩的无上战功,和对帝国的忠诚奉献。
“不过,一个非军籍的瓦斯塔亚人,确实不该出现在这吧。”
一个萨玛利战团的高级军官不经意间说了一句,其他几个军官也轻轻点头。
“嗯?”
云扬眯着眼睛,发现不只是翁斯曼,其他人类军官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始终带着抹不去的轻蔑。
“和瓦斯塔亚人结为夫妻么,嘿!我看他就是被那只狐狸迷了心窍。”
另一个军官敬畏佛朗哥的权势,不敢大声说话,只敢偷偷睨着云扬,小声议论。
此话一出,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嘈杂。
“听说,就是他抓住了狂暴之心?我看不像吧,腰里揣把不带鞘的红剑,他以为他也是德里克少校一样的红刃客?”
“别说了,我听闻就是德里克少校抓住了狂暴之心,只不过被这个大统领的义子夺去了战功,不然肯定不止升到少校。”
“这些纨绔子弟,真是令人厌烦。”
德里克面带不悦,他的手已经按住了刀柄。
他决不允许有人敢这么侮辱自己的恩人。
可一双冷静地眼睛扫了他一眼,示意他放下握住刀柄的手。
云扬用双手托着头,静静地听着,好像他们说得都是真的一样。
阿狸也很不高兴,她也听不得有人污蔑自己丈夫的荣耀,想要为他辩解,却被他捂上嘴。
“没关系,听一会,我知道为什么我父亲会大费周章的让我来这了。”
几个高级军官不屑的话语在军官群中渐渐传开,随即是下面的士兵,他们也听到了。
士兵们看向云扬的目光从崇敬转变成了不屑,厌恶。
“我真是看错他了,之前还真以为狂暴之心是他抓住的,原来是这样。”
“他是统领的儿子,听说之前只是一个中士,一夜之间连升四级,我只能说,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