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州牧,依我之见,那袁术是内强中干,不值一提,我们可以给他一个教训,否则的话,他只会得寸进尺,”
高骈出言道,袁术手下能拿得出手的将领屈指可数,徐州面对如狼似虎的曹操肯定没有胜算,
但面对战力同样低下的袁术军,他们未尝没有胜算,
“罢了,罢了!”
陶谦摆摆手,叹息道,
“禀州牧,不可轻易善罢甘休,袁术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现了,我们若是不给予反制措施,袁术以后会更加过火,”
“现在只是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待到以后,未免不会出现出兵偷袭的事情!”
“故而此事我们可以宣扬出来,斥责袁术的下作行为!”
高骈出言拱火道,徐州境内,面对扬州前来,有陈登等人在,还是可以抵御的,
“话虽如此,可一旦如此,袁术肯定会恼羞成怒,率领大军前来进攻,我实在是想不出手下何人能够抵御袁术大军,你要在彭城抵御曹军,何人来抵御袁术军队?”
陶谦摸摸自己的胡须,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陶谦要权衡利弊,
对错又如何?他重要么?不重要,
“在下保举一人,若是让他率军驻守在广陵、下邳一带,有他在,袁术大军定是有来无回,待我击退曹军以后,便可以派兵进发扬州,给袁术一个教训!”
高骈出言道,
“何人?”
陶谦眼前一亮,他本来就是一个吃不得亏的主,出言询问道。
“典农中郎将,陈登,此人知晓军事,若是让他率军,定然可以抵御袁术的军队!”
高骈出言道,陈登虽然是文臣,但也具备一定的军事能力,
历史上,建安四年,孙策在攻下皖城后,主动向陈登部发难,派孙权跨江进攻陈登所守匡琦城。敌军十倍于陈登守军,陈登镇静自若,命将士们严阵以待。为迷惑敌人,陈登下令紧闭城门,偃旗息鼓,示弱于敌。陈登登上城楼,仔细观察敌军,认为可以出击,突然打开城门,将士们如下山猛虎,奋勇杀出,向敌阵冲去。孙权所部猝不及防,被陈登军冲乱,溃不成军,失去指挥。陈登亲自擂鼓,将士奋勇冲杀,孙权军很多士兵登船不及,被杀死淹死者不计其数,大败而回。陈登取得全面胜利。
不久,孙权率大军卷土重来,再次进攻广陵郡。陈登一面派功曹陈矫向曹操告急,一面做好应敌准备。他暗中命人在救兵来援的必经之地聚积柴草,隔十步一堆,纵横成行,布列整齐,然后乘夜点燃,光照远近。孙权军发现后,误以为救军已到,十分惊恐。陈登见时机已到,亲率大军出击,一举击溃孙权军,再次取得了保卫广陵的胜利。
能接连击退孙策、孙权二人,足以证明陈登的实力并不弱,
“那就依你所言,我将陈登调往广陵,招募兵甲。此事,你有多少的把握?”
陶谦点点头,给袁术一个教训,牵扯有些大,可若是不给,正如高骈所言,袁术肯定会得寸进尺,
“禀州牧,陈登率军抵挡袁术,我有九成把握,而我有十足的把握抵御曹军的偷袭,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借此机会进发扬州,”
“他袁术想贪图徐州,就让他付出一点代价,正好给我们出兵扬州的理由!”
高骈冷笑道,就让袁术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错,那就依你所言!”
陶谦被高骈一拱火,那脾气也自然出来了,袁术都干出这种事情了,他不仁,自己也可以不义,
午后,陶谦又派人召来了陈登,
“拜见州牧、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