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是在梦中。
自然无所顾忌。
一个有心。
一个无意。
应了那句话。
错有错着之下,两人做下了某些事情。
等许大茂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随意的丢在一旁,这一夜就仿佛他做了砸石头的事情,身困体乏,委实提不起一点的精神来。
躺在被窝里面,使劲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察觉到身下泛起了一种碾碾的感觉。
手一伸。
愣神了。
身下的褥子,不知道为什么,破了一个大洞。
仔细端量了一下。
发生是人为。
周边有剪切的痕迹。
很明显。
被人用剪刀给剪走了。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还没有这个大洞。
难不成有人趁着自己熟睡的机会,进来拿剪刀剪走了?
心中不由得懊恼了一句。
这酒。
真不能喝。
出了事。
谁也担不起责任。
想想。
那个支书,就仿佛在故意灌许大茂白酒,喝了一杯还有一杯。
“呼!”
长出了一口气。
将衣服穿在身上。
手习惯性的摸向了裤兜。
整个人犹如木头人似的顿在了当场。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的左侧裤兜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是现如今伸进手去,多了一点东西。
从裤兜里面抽出手。
裤兜里面的东西也被带了出来。
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红色的头绳,还被人为的系成了一个很好看的蝴蝶结。
眼熟。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傍晚时分,秦淮茹朝着许大茂表明心迹的那会儿,头上的发辫,就系着两根被精心打成蝴蝶结的红色头绳。
头绳仅仅就是一方面。
让许大茂倍感怀疑的事情。
是他手中还有一方不大不小的布,布的上面有几点红色的图案。
许大茂彻底的傻了眼。
就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许大茂赶紧来到褥子跟着,把手中带着几点红色图案的布子,对照着放了下去。
不偏不斜。
外轮廓刚好吻合。
许大茂犯了愁,他手中的布子,很明显,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什么地方?
结合手中的红色头绳,一个在清晰不过的事实映入了许大茂的脑海深处。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是梦。
是事实。
尼玛。
我把秦淮茹给睡了!
许大茂都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彻底的惊呆了。
他可知道,秦淮茹的丈夫是贾东旭,生的儿子叫棒梗,是四合院内有名的盗圣,被无数人嫌弃。
这要是一击中敌。
可就麻烦了。
棒梗是我儿子!
这可如何是好!
许大茂泛着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