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他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仿佛两道夺人性命的利刃,直直的朝着易中海的要害扎来。
易中海心中大惊。
能让傻柱这么怨恨自己的事情。
也唯有自己搅和傻柱转正这件事了。
否则食堂主任、二食堂班长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这两位可是直接实施人。
易中海脑子嗡的一声炸了锅。
心中思量起来。
这件事做的非常隐蔽,完全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不存在被第三个人晓得的可能性。
眼前的这些人,又该如何解释。
打小看着傻柱长大的易中海,太清楚傻柱眼神中怨恨代表的具体含义了。
心中暗暗叫苦。
挺好的一件事情。
怎么就漏了底。
想不通。
在厂长、工会主席、傻柱知道的情况下,又该如何收场?
这里的收场,可没有傻柱,是对厂长和工会主席而言,年纪轻轻且无依无靠还带着妹妹拖油瓶的傻柱,压根不被易中海看在眼中。
毕竟傻柱他不是许大茂。
思来想去。
一时间没有想到办法的易中海,只能尽可能的以外貌糊弄人,用他老实巴交的模样去糊弄屋内的人,朝着厂长和工会主席两人打了一声招呼。
“厂长,工老大,您二位找我。”
工老大。
是工人们对工会一把手的俗称。
意指工人老大。
易中海也算投机取巧。
故意没跟食堂主任和二食堂班长打招呼。
给两位领导他不认识这两人的错觉。
不认识。
自然不可能做这个下作的事情。
要不说傻柱愣。
屋内就厂长、工会主席、食堂主任、食堂班长、易中海、他几个人。
木楔子使大头。
你的等着两位领导开口。
领导把你叫到办公室,又把你的管辖领导叫来了解情况,肯定要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坐着看戏就好。
傻柱却没有这么做。
在易中海问话完毕后,他抢在两位领导的面前,用手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一大爷,我问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爹在的那会儿,咱们两家人关系不错,我爹去了保城,按理说,你应该照看我一下,没想到你这么下作,明知道我有妹妹要养活,我必须要挣钱,你还找到食堂主任,送了对方两条大前门香烟,将我爹原本安排好的正式工变成了学徒工,一大爷,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养活不了亲妹妹,将亲妹妹送到别人家当童养媳,你才满意了。”
易中海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傻柱的怒骂指责。
释然了易中海的疑惑。
确信自己被叫到这里的原因,是算计傻柱当学徒工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如此一来。
便只剩下了解释一条路可走。
易中海知道。
自己必须要给出一个完美且合理合情的解释。
否则逼着傻柱把何雨水送人当童养媳的帽子,会让轧钢厂几位领导不舒服,领导不舒服,易中海自然也不会舒服。
看几位领导脸上的表情,就晓得对方对这件事十分的看重。
要解释。
可如何解释呀。
总不能说我是为了养老算计你傻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