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怀疑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接着说:“真的不知道,不过,如果公子想去找她的话,老夫倒是能够陪公子一起去。”
“去找她?”
“不错!”
“怎么找?”
“如果公子相信你和秦淮茹姑娘的缘分,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她的。”
“周先生,我去和爹娘说说。”
“嗯。”
棒梗心事重重地离开了账房,何雨柱淡淡地叹了口气:公子,这一去,你的人生可就要走上另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了啊!
棒梗找到贾张氏,唯唯诺诺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当得知秦淮茹竟然不辞而别时,贾张氏也是略显失落。
不过,对于棒梗想去找秦淮茹,贾张氏立马就否定了。
贾张氏很是了解这个儿子,他自幼生活太安逸,也没受过什么挫折,更没有什么江湖经验,这样一个单纯得有些幼稚的棒梗,出门在外岂不是要吃尽苦头?
棒梗软磨硬泡,贾张氏打死不同意。
最后棒梗只好无奈离开,苏阳见了棒梗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奚落了几句。棒梗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秦淮茹走了”,苏阳登时脸色就僵住了。
棒梗没有理他,浑浑噩噩地走向了自己地房间。
棒梗觉得,秦淮茹走后,自己地世界仿佛失去了生机,他茶饭不思,整日价魂不守舍,无精打采。
贾东旭和贾张氏看到棒梗如此表现,心疼得不得了,可又不放心让棒梗离开,真是两难啊。
“老板,夫人。”何雨柱淡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周先生!”贾东旭躬了躬身,贾张氏也微微做了个福,轻声道:“我去厨房看看食材备齐了没。”莲步轻移,大方离开了。
何雨柱笑了笑,问道:“老板,你是否在为棒梗公子的事而烦恼?”
“是啊!年轻人,一旦认定喜欢某个人,我们这些长辈也没辙。只不过,那秦淮茹姑娘先生也说了,来历不明,而且对头凶恶,我怕晋儿去找他,会遇到危险啊!”
“江湖险恶,若棒梗公子一个人去的确危险了些。”
听了何雨柱这话,贾东旭神经一跳:他在暗示我?
“还请先生赐教!”
“老板不必客气,老夫左右也是闲着,就让老夫陪棒梗公子走这一遭吧!”
“多谢先生!”贾东旭恭敬地做了个揖。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摆摆手,转身走了。
夏日的早晨,天很明亮,阳光尚不刺眼。
苏家客栈门口,贾东旭,贾张氏夫妇和苏阳三人正和即将上路的棒梗话别,而何雨柱则远远地站在三丈之外,含笑地看着那一家人,他始终觉得,客栈的
生活比较适合棒梗,所以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和棒梗说明他的真正身份。
“知道啦娘,我会注意的!”
棒梗第话语中透着一丝的急不可待。此刻第他,满心只有离开这个熟得不能再熟第地方,去更广阔天地里寻找秦淮茹的喜悦,完全没有想到,一旦离开了这里,
他将会多么的孤独!棒梗看了看贾东旭,贾东旭点了点头。棒梗把目光转向苏阳,苏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记得带上我的那一份!”
“嗯嗯”棒梗用力点头,然后,说:“爹,娘,哥,我走了。”
三人沉默,不舍。
棒梗也终于有了感触,害怕自己再不走可能就狠不下心走了,所以转身急急走到何雨柱身边:“周先生,我们走吧。”
何雨柱望着那个落荒而逃般的棒梗,摇头苦笑,向仍站在客栈门口的贾东旭一家人挥手告别。
出了苏州,棒梗忍不住仰天大吼,惹来路人围观,何雨柱面无人色地把他拉走。
“周先生,秦淮茹在哪里呢?”
棒梗知道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何雨柱肯定不知道秦淮茹的下落。可他就是禁不住想问,哪怕问了没有结果。
“老夫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去武当看看。”
“武当?”棒梗瞪大双眼。
“怎么了?”何雨柱不明其意。
“武当住的不都是道士么?”
“是又如何?”
“那秦淮茹一个女孩……”
“女孩为什么就不能去?说不定那秦淮茹还就此在山上住下来了呢!”
“周先生,这……”
“公子,江湖和你想象的不一样。老夫且来问你,你知道江湖上有哪些门派么?”
“这个嘛,少林,武当,峨嵋,青城,华山等等,好多的!周先生干嘛问这个?”
“秦淮茹会武功你知道么?”
“大概猜得到。”
“宫羽你听说过么?”
“宫羽?周先生说得可是那个武当派最近风头很劲的那个宫羽?”
“就是他!”何雨柱表面上语气表情依旧,心里却在想:小羽,没想到啊,你的名气居然这么大。
“先生突然说起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称呼宫羽为小师叔。”
“啊?秦淮茹也是武当派的?”
“秦淮茹不一定是武当派的,江湖上,有些弟子只是挂个名罢了,就像王公贵族的子弟请了个教习武艺的江湖客,但一般都只是挂个弟子名罢了,学武期间自然会遵守师生礼仪,过得几年,
大家吃个饭,话个别,从此不再有什么干系。”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秦淮茹是女道士?”何雨柱一时兴起,顿时拿棒梗开玩笑。
棒梗窘得脖子都红了,低头赶路,不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