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立即来精神了:“好好好,两边都吃吃,这样才不会一边大,一边小。来来来,过来躺到朕身边来。”
素汐乖乖躺到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原来的太祖系晋王已废,素汐生了个儿子,按着早就说好的,朱祁钰立即封小皇子为晋王。现在就差浅雪的吴王和凝香的楚王,然后就圆满了。
心中感叹,手上却行云流水,件件轻纱层层剥落,朱祁钰又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真好啊,上上下下一丝赘肉都没有,若是不知道的,谁能看出汐儿生过孩子。
而且还是像素烧瓷器一样白,都十年了,怎么把玩都不腻。”
素汐红着脸笑道:“有了孩子,奴家现在可是妇人了。”
“嗯嗯嗯,汐儿这样的小少妇,是玩起来最有韵味的了。哎,不知不觉间,我也成曹贼了。痛恨曹贼、理解曹贼、欣赏曹贼、成为曹贼,这就是我的心路历程。”
几位小女人听到这话都高兴了,喜欢小少妇是好事,最怕的就是自己夫君想尝尝新鲜小姑娘。
浅雪也主动褪去衣衫,与素汐并排躺好:“明年该奴家生养了,夫君今天得优先临御雪儿。”
朱祁钰从善如流:“行行行,没问题。你们姐妹俩一个生过,一个没生过,如今并排躺着还是一模一样的,真不好区分。一会动作多了,你们可得提醒我一下谁是谁,别灌错了。”
……
数日无话,转眼来到景泰十一年,正月初一。
正旦大朝,文武百官又早早来到青云殿,向皇帝、太子致贺。
朱祁钰本来还打算睡个懒觉,让太子一个人接受朝贺,没想到大臣们不依不饶,只能被迫出来露了个脸。
然后是命妇向太后、皇妃致贺。
虽然太后已经提前通知免了命妇朝贺,但所有在京命妇还是一个不少都来了。
拜完太后,命妇们还执意要向皇妃们拜贺。
灵玉宫五皇妃只得穿戴整齐,一同来到长乐宫。
林香玉一边走一边揶揄道:“这帮命妇,好好的非要朝贺我们做什么。都十年了,怎么就今年突然想起我们是皇贵妃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凝香笑道:“去年夫君杀的太狠了呗,上至勋贵,下至士绅,杀了个血流成河。这还不算,他们家的年轻女子,都被送进了教坊司。
这帮命妇若是再不识趣,今年就轮到她们去教坊司了。
所以她们虽然打心眼里看不上我们,但还是得乖乖来给咱们姐妹磕头。”
林香玉摇摇头:“这帮姐姐们可真够迟钝的,咱们姐妹都生了多少亲王了,地位早就稳得不能再稳了,她们竟然用了整整十年才分清楚头大眼睛小,也真是够奇葩的。”
五人说说笑笑来到长乐宫,进入正殿,向太后请过安,依次落座。
命妇们依品级站好,一起跪地叩首。
一拜还不合适,命妇们对皇妃们行了三拜礼。
林香玉、凝香五姐妹冷冷淡淡地回应了,只是略说几句话,便端起了茶杯。
促狭之心突起,林香玉跟凝香端着茶杯还相互碰了一下,一副要干杯的样子。
吴太后坐在上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却一言不发。
命妇见皇妃们都端起茶杯送客了,也不好多留,只能行礼退出。
等人都走了,林香玉跟凝香都站起来,为了刚刚的小任性向太后请罪。
吴太后笑着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些命妇也没少说伱们坏话,你们已经够大度了,何罪之有。
我当妃子的时候,可也真没少受委屈,所以我能理解你们。
要非说当年,我比你们被骂的可惨多了。
至少你们有个好夫君,有人敢骂你们,他是真敢为了你们大开杀戒,杀到所有人都服软为止。
我摊上宣庙那么个人,在他心里,我都未必比得上一块金疙瘩。”
众女闻言,连忙奉承。
吴太后自嘲了一番,才换了话题:“你们去年生了好几个,今年还要生吗?我真是彻底急了,这些孙子孙女我根本就认不明白了。”
凝香回道:“母后莫急,今年、明年我们姐妹再生生,就彻底结束了。现在就我和雪儿还没生过,夫君说了,今年雪儿生,明年我生。
我生完之后,就算收尾了,以后姐妹们全都不生了,安安稳稳过日子。”
吴太后长舒一口气,总算快解脱了。一般人家的老太君,都是盼着家里媳妇生的越多越好。但是自家儿子、儿媳实在太能生,吴太后这是真被整怕了。
不多时,朱祁钰、朱文芳也接受完百官朝贺,来到长乐宫。
中午,一大家子,几十口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在正殿中,将五条长桌拼成一条,接近五十口人,坐的满满当当。
此情此景,朱祁钰也是感慨万千。一个是人丁兴旺,自己也越来越硬气了。刚登基时,家里就自己一个男丁,外面的事情全靠一个人咬牙硬扛。
现在呢,人才济济,泰泰二年出生的那批亲王都能出去顶一顶了。
大臣和命妇们之所以变得一个比一个谦卑,跟这些亲王的成长有非常大的关系。
不敢想象,等这些亲王们陆续成年,自己这景泰一系会有多么强大。
再一个,一家人也是真和睦,十五个妃子,小三十号儿女,竟然谁也不内斗。这治家水平,真的跟太祖有一拼了。
朱祁钰正在心里得意,却听汉王忽的问道:“爹爹,您最近有没有做什么缺德事?”
气得朱祁钰从林香玉手中抢过一条丝帕,团吧团吧,使劲朝汉王身上一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搞得好像我整天做缺德事一样。”
汉王笑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大过年的,您不会又让我去景陵给英明神武宣庙大皇帝请罪吧?如果您又新犯了什么罪,请提前给我说,我也好有个准备,不然我可安排着和兄弟们一起玩去了。”
朱祁钰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说这个啊,是我错怪你了,你未雨绸缪是对的。颦儿、凝香,我最近没犯什么罪吧?”
林香玉故作严肃地答道:“夫君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宣庙大皇帝英明神武,三杨辅政治国之贤臣,他们把山西经营得固若金汤、政通人和。
您不仅否定了宣庙和三杨治理山西的政绩,还冲上去一顿杀戮,您还敢说您没有罪?”
不等朱祁钰说话,汉王便叹口气:“哎,母妃所言甚是,后天吧,本王就去景陵向宣庙赔罪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