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电话是刘光天让他打的,要是不给他打电话的钱,他就把事情说出去。
到时候,看谁遭殃。
当然,刘光福也清楚,说出去他也要跟着吃瓜落。
所以一想,整个人又垂头丧气起来。
下午,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下班,就蹬着自行车跑回大院,想看看徐庆回来啥模样。
然而,一直到天色擦黑,才见徐庆推着自行车,从中院回到后院。
刘光天跟刘光福各自倚在自个屋门口,叼着烟,一脸幸灾乐祸地朝徐庆脸上偷瞄,想看看徐庆愁眉哭脸的样子。
只不过,徐庆一脸轻松,跟往常一样,推着自行车与许大茂连说带笑。
完全没一点愁苦。
刘光天和刘光福相视一眼,各自心中咯噔一声,顿时懵圈,忙返回屋里,躲了起来。
徐庆瞅见刘光天二人形色略显鬼祟,心中暗暗猜测,今天中午的举报电话,估计就是这俩孙子打的。
但没亲眼看到,也就暂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要是落实了,那就别管不念同住一个大院的情面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了这么一遭,也不算完全是坏事,最起码,要是大院三位大爷,再上家提起让昨晚那档子事,他也有了拒绝的由头。
不出所料,徐庆刚回到后院自家没五分钟。
阎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三人就一块过来了。
阎埠贵笑呵呵道:
“小庆,昨晚过小年,我跟你一大爷,二大爷,我们在你家等了你好半天,你也没一早回来,你肉联厂和粮站生意再忙,家里你可不能不管。”
徐庆应声答道:“三大爷您说的是。”
说完,让放了寒假的儿子去给三位管事大爷倒茶。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说道了两句,随后刘海中就率先道:
“小庆,昨晚上你媳妇把我们上你家的事,给你说了吧。”
徐庆点头道:“说了,不过二大爷,你们昨晚说的事,我倒是挺乐意的,就是今天我在厂里接了通电话,说有人举报我肉联厂,对外零售猪肉。”
刘海中神色一怔,扭头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三人全都一脸茫然。
“小庆,这是真的吗?”
阎埠贵伸手扶着眼镜,脸色凝重起来。
徐庆苦笑道:“三大爷,您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阎埠贵默然,一声不吭。
易中海沉声道:“咱们大院这是谁觉得日子过舒坦了,没事跟自家大院人找茬?”
刘海中忙解释道:“小庆肉联厂让人举报,跟我可没关系,我今天一天都在厂里呆着,中午都没出去过。”
刘海中如此心急的澄清,主要是他在大院风评不好,毕竟他曾十几年前,举报过傻柱。
在大院众人面前落了口实,留了把柄。
可惜,他没想到,他的俩儿子背着他,步了后尘。
徐庆摆手道:“二大爷,我没说是您,您和三大爷,一大爷今天能上我家,肯定不会是你们三位。”
“哪会是谁?”阎埠贵急声问道。
徐庆摇头,“谁知道呢,我是从没对外售卖过猪肉。”
阎埠贵再次不言语。
刘海中和易中海,接过徐鸿志递的搪瓷茶缸,望着冒出的热气,也不说话。
三人默不作声半响,知道事情成这样,徐庆是没法给大院众人从肉联厂拿猪肉回来卖了,就纷纷离开。
刘海中走出徐庆家,直接朝俩儿子屋里过去。
易中海回了中院,迈步上傻柱屋。
阎埠贵则回到前院,叫出呆在身边的大儿子阎解成询问。
大院就这些人,消息走漏,必然是大院人干的。
徐庆先前话说的明白,他们三位大爷,活了大半辈子,自然听的也明白。
徐庆没向外面的人售卖过一斤猪肉,除了大院人,还能有谁?
前院里,阎解成一脸发蒙,“爸,你说啥呢?今儿我三厂开年会,我跟于莉就没离开过厂里,什么举报庆子肉联厂,我不知道。”
阎埠贵对自个儿子的话,半信半疑道:
“真的?
“可不嘛,庆子要是能把他肉联厂的猪肉给咱大院人卖,好事啊,我举报干啥,我跟于莉一个月下来,厂里也发不了几张肉票,不用票就能买肉,我盼不得呢,干嘛举报。”
中院里,傻柱听见易中海的话,手里勺子咣当撂在大铁锅里道:
“一大爷,举报庆子肉联厂这事,保准是许大茂那小子干的,咱们院,就他满肚子坏水,我这就上后院找他去!
丫的,太不是东西了!”
而后院里,刘海中将俩儿子叫到自己屋里,铁青脸道:
“你们两个兔崽子,说吧,谁打的举报电话?”
“什么举报电话,爸,你啥意思?”
刘光福明知故问了一句。
刘光天双堠插兜道:“光福,没听出来吗?咱爸昨晚上不是说了,他和一大爷,三大爷,昨晚上到徐庆那小子屋里,让徐庆这几天临过年了,好把他肉联厂的猪肉,拿回来卖给咱们。
结果,今儿徐庆的肉联厂让人举报了。”
刘光福故作惊讶道:“还有这事,我不知道。”
刘海中看到俩儿子一唱一和,心烦道:
“你俩少在我跟你妈面前演戏,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干的,还能有谁?”
“那我可不知道。”
刘光天说着,脑袋扭向别处。
刘光福心虚,低着头道:“我二哥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刘海中站在炕沿跟前,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年到头,没怎么吃上肉,好不容易跟老易,老阎,仨人想一块去了。
让徐庆把肉联厂的猪肉拿回大院,好给大家伙分一分,省去没肉票的烦恼。
这下好了,肉还没吃上,倒是先害的徐庆肉联厂让人给举报了。
二大妈站在一旁,手里剥着葱道:
“老刘,说不定是前院老阎家的阎解成举报的,那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不是跑到咱后院跟小庆闹了一次嘛,后来我听说,阎解成两口子身上都背了处分。”
刘光福瞬间抬起头道:
“对对对,爸,我妈说的一点没错,兴许就是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干的。”
刘光天也忙跟着道:“没错,一定是阎解成!”
刘海中扭头看向自个老伴,又听两个儿子如此一说,心里琢磨片刻,觉得有道理。
阎解成跟于莉身上能有处分的事情,他知道的可比大院其他人多一点。
要是阎解成两口子因去年的事情,对徐庆怀恨在心,还真有这可能。
只是,刘海中刚这么一想,就猛地听见屋门外院里,傻柱吵闹的喊叫许大茂。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给爷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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